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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今天這件事一定會被媒體封口。
這就是有權有勢的好處。
可是這件事卻在不久之後傳到繆延州的耳朵。
安槿初的助理是繆延州的人,本來隻是為了看著她不讓她惹事,但今天的事情這麼大,助理小劉當然不敢隱瞞。
安槿初知道,繆延州肯定知道自己被萬夫人打的事情了,但是連續三天,那個男人沒有聯係她。
安槿初躺在病床上,嘴唇蒼白,歎了口氣,勾起笑容,“山不就我,我隻好去就山了。”
......
夜色酒吧是安市紈絝富二代的聚集地。
安槿初進去的時候,裏麵一片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中間的舞台上燈光閃爍五光十色。
安槿初褪下外套,旁邊有顏色的服務生連忙接過去。
外套一褪,便看見安槿初身上的黑色低胸超短裙。
短裙設計的很好,將她完美的身材完完全全的展現出來。
胸前更是呼之欲出,而裙擺,隻遮掩了她的大腿根部。
身材這麼好的女人,偏偏還擁有一張美麗的臉龐,她的眼角微微上翹,隻需給你一個眼神,就能把任何男人勾的飄飄然。
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過來,一下子都看著她,音樂仍舊震耳欲聾,安槿初好像完全不在意男人們的目光,踩著恨天高來到舞台中央,開始大跳鋼管舞。
酒吧的氣氛一下子被炒到了最高潮。
但她的舞蹈隻開了個頭,一個黑西裝的男人走上台,直接把她拉下來,帶走了。
酒吧外麵停著一輛法拉利。
作為繆延州的保鏢,小鬆卻對安槿初絲毫不客氣,直接將她仍在車子後座。
安槿初重心不穩,倒在繆延州的腿上。
她瞬間臉色爆紅,連忙從繆延州身上爬起來坐好,眼睛目不斜視的目視前方。
“你就這麼浪蕩?有王總一個男人還不夠?”繆延州嘲諷的聲音響起。
安槿初覺得這是赤裸裸的侮辱,她扭頭也諷刺道,“繆先生來找我幹什麼?不是連分手費都給我了嗎?”
“下車!”繆延州冷聲吩咐。
安槿初“......?!”什麼意思?
“滾下去!”繆延州再次開口。
她終於反應過來,這男人是生氣了,悶騷的男人,每次生氣都用這招。
安槿初撇撇嘴吧,這才開口說道,“我下去了,繆先生豈不是要欲火焚身而死?”
果然,繆延州的臉色頓時黑了,這男人不僅潔癖及其重,還尤其討厭別人說他好色。
安槿初有時候想想,腦補他從小應該受了什麼刺激。
“你給我滾下去。”
繆延州聲音仍舊是冷,但是安槿初卻聽出他的怒火已經蹭蹭蹭的往上漲。
安槿初連忙擺出一副氣憤又可憐兮兮的樣子,語氣哽咽的訴苦加指責,“幾天前我被萬夫人打了你不來看我,你知道我有多慘嗎?我在醫院呆了好幾天,可是你明明知道你卻不來看我,這就算了,我好想你,好不容易找到你的蹤跡來看看你,你卻這樣對我,還要把我趕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