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李警官跟我剛剛睜眼看見的那樣，正氣凜然地看著我。
「蘇女士，根據你昨天所說，你是第一次開車回祖墳，可是根據你的女兒所說，去年清明也是你開車回祖墳祭拜，那次除了你的丈夫還有你的女兒，蘇女士，你在隱藏什麼？」
楊警官的身體前傾，目光銳利地死死盯著，似乎想從我臉上的表情中看出什麼。
可是我的腦袋好似瞬間被點燃，疼得厲害，雙手死死揪著自己的頭發，帶著哭腔道：
「我，我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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