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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我和陸楓的公寓,我整理東西要離開。
同時心裏麵還在思索周思思的身份。
難道是我爸的私生女?
不過我馬上搖頭否定了這個離譜的念頭。
我父母雖然也是聯姻結合的,兩人相敬如賓,沒有什麼傳奇與浪漫。
但老周是一個穩重靠譜的人,從沒有在外麵胡來過。
退一萬步說,即使他真有私生女,避嫌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和我安排到同一個公司呢?
簡單收拾好一個行李箱,我剛要離開,門開了。
陸楓帶著周思思堂而皇之地回來了。
“你去哪?”
“分手了,我自然是回家。”
“你聽不懂麼?我還需要你繼續給我的公司服務!誰讓你走的?”
陸楓無比霸道地搶過了我的大號行李箱。
“嗬嗬,我看她這麼著急要走,是要把公司的機密和客戶資料賣給你的競爭對手!”
周思思繼續挑撥離間。
“不錯!所以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都不能去!”
陸楓傲慢地看著我。
“周末就是與乾坤集團的簽約儀式,等正式簽約完成後,我的公司就開始籌備上市。”
“等公司正式上市後,你再興風作浪也沒意義了,那時候才是我允許你離開的時候。”
“在這之前,你給我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
我看著陸楓,像是看一個怪物。
原來盲目的愛情真的會讓人蒙蔽。
我之前居然沒發現他是如此自私、霸道、刻薄、薄情寡義的男人。
想想三年的付出,真是日了狗!
“放我離開,否則我報警告你們禁錮人身自由!你們這是犯罪!”
我據理力爭,試圖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
“撲通!”
陸楓抬腳,重重把我踹在了地麵上,如同蝦米一樣蜷縮。
“因為你愛我,所以你就欠我的,就活該被我欺負作踐!”
陸楓扯著頭發,要把我關進次臥。
周思思眼珠一轉,又有了鬼主意。
“陸楓,關在次臥有什麼意思?我之前看新聞,總有殺人犯把人塞進行李箱裏,我覺得特別有意思。”
“我們拿這個女人試試好不好?看能不能把她關進行李箱裏?”
“不!放開我!你們這兩個魔鬼!”
我拚命掙紮,但雙拳難敵四手,我還是被他們硬塞進了行李箱。
幸虧我小時候練過芭蕾,不然估計手腳都要被折斷了。
憋屈在黑暗逼仄的行李箱裏,耳邊聽到的是狗男女的調情歡笑。
甚至兩人還不顧周思思已經懷孕了,在臥室裏沒羞沒臊地折騰了半個多小時。
後半夜,周思思睡了,隔著行李箱,我卻聽到了“咚咚咚”的敲擊聲。
陸楓壓著聲音來了。
“薔薇,我知道你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那些黃謠都是無稽之談。”
“但為了哄思思開心,我就隻能犧牲你了。”
“誰讓思思是乾坤集團千金呢?我巴結上她,可以少奮鬥50年!”
“白天我在和你演戲呢,你別走,就留在我身邊給我當秘密情人好不好?”
“其實我還是愛你的,但誰讓你沒有一個好爹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一定理解我的對吧?”
“思思懷孕了,等她生孩子的時候,我們有的是約會的機會,以後有錢了我也偷偷讓你懷孕,你不用嫉妒她的。”
“周末的簽約儀式,你一定不能搗亂懂不懂?”
“那可是事關我們的未來呢!”
他說完就回臥室了。
第二天就是周末,與乾坤集團簽約的日子。
一早上兩人就出門了。
想必是去選禮服,做頭發之類的。
我依舊被關在了公寓裏。
好在為了怕憋死我,陸楓把我從行李箱裏放了出來。
我活動著酸痛的手臂,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久違的號碼。
“龍少,當年我拒絕了你家的聯姻,你哭著說非我不娶。”
“否則當一輩子和尚。”
“現在你還俗的機會來了。”
“我要報複我的前男友,你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