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肝癌晚期生不如死,我拒絕交手術費。
看著他在病床上痛苦呻吟,我上去就是兩巴掌,用開水燙壞他的舌頭讓他沒法開口求救。
護士和醫生看不下去,勸我長點良心做個人。
親戚們把我罵得狗血淋頭,我假裝認錯實則偷偷轉移財產。
老公手術前一晚,我卷走50萬手術費和初戀私奔。
一夜之間,#惡毒妻子卷走丈夫救命錢和初戀私奔#衝上熱搜。
我在德國喝著紅酒大罵網友。
“老公要死了我就要救他嗎?我和初戀拿著錢在國外瀟灑不好嗎?一群狗拿耗子的loser!滾!”
......
肝癌晚期的老公躺在病床上,臉色灰白,胸口一起一伏。
“老婆,”他哆嗦著伸出手:“醫生說得趕緊手術,你的積蓄能不能都拿出來?”
我坐在一旁蹺著二郎腿,慢悠悠地抬眼看他。
“李聖,你的爛命值幾個錢?省省吧,晚期肝癌治不了,當年搶走我拆遷款的時候沒想過今天?”
病房裏安靜了,輸液管裏的液體滴落聲都變得清晰起來。
旁邊的護士臉色僵了下,忍不住開口。
“病人需要家屬關愛,你這當老婆的怎麼還往傷口上撒鹽?”
“用你教?”我一巴掌拍在床頭櫃上:“你是護士還是我老公的孝子賢孫?”
護士的臉唰地紅了,不敢再吭聲,低著頭整理著手裏的單子。
老公李聖的手指揪著床單,手臂瘦得像枯樹枝。
他嗓子發幹:“老婆,我不想死,求你把手術費交了。”
我看著剛做好的大紅色美甲,心裏美滋滋的。
“想活?行,先把當年你拿走的拆遷款還我。”
李聖身子一抖:“那錢我和爸媽早就花了,你當初又沒反對。”
啪!
“花得爽吧?”我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當初花拆遷款那麼豪爽,現在讓我替你買命?做夢吧你!”
巴掌是我替我妹妹打的。
李聖的臉上出現紅印子,半天沒緩過勁兒。
隔壁老太太看不下去,狠狠地瞪著我。
“你怎麼這麼沒人性?你老公都快死了,你還忍心打他?”
我冷哼著瞥她一眼:“狗拿耗子,你要覺得他可憐,你拿錢給他做手術啊。”
老太太噎得翻白眼,張嘴想罵我,卻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病床上的李聖眼裏泛著淚,哆哆嗦嗦抓住我的手腕。
“老婆算我求你,哪怕借錢也好,我還有的治。”
我猛地甩開他,後退兩步,抬手在衣服上狠狠擦了幾下。
“我呸,沒用的廢人,碰你一下都惡心。”
我剛罵完老公,護士長敲門進來,把我叫到醫生辦公室裏。
李聖的姐姐李晴早就到了,正在和醫生聊著李聖的病情。
看到我走進來,醫生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
“付雨,你老公李聖必須盡快手術,不然活不過兩個月。”
我坐下蹺著腿玩手機:“動手術?讓他多喘兩天氣再死嗎?
你看他現在像不像條糞坑裏的癩皮狗?早點死了我也省心。”
醫生眉頭皺起:“你是他老婆!世上最該救他的人!說這種話不怕遭雷劈?”
我抬眼滿不在乎地看他。
“我這叫替閻王爺收人,當年他爹肺癌死前他連止痛針都不舍得打,我這是祖傳的孝道!”
話音剛落,房間裏的氣氛立刻炸了。
“付雨你個千人騎的賤人!”
李晴抄起病曆砸我,眼睛瞪得通紅。
我聳聳肩:“姐姐,你心疼你弟弟,不如你掏錢唄。”
“你!”李晴氣得說不出話,指著我的手都在抖。
旁邊的其他親戚當場炸了鍋。
“付雨你心腸怎麼這麼惡毒?你不配做李家媳婦!”
“他可是你老公,跟了你過了十幾年日子,生病了你就不管了?狼心狗肺!”
“去年你急性闌尾炎,李聖可是跪著求主任開刀!”
惡毒的罵聲一波接一波,親戚們恨不得把我吃了。
我抬頭看著他們,搖搖頭表示我不在乎。
這些塑料感情的親戚,平時一個個躲得遠遠的。
當初我和李聖買房子裝修,他們不願意借一分錢。
現在看李聖生病了,全跑出來表演“親情大戲”了。
我和李家親戚從辦公室裏吵到走廊上,又吵到一樓大廳。
李晴唾沫星子亂飛,就是不提給他弟弟李聖湊手術費的事。
最終我和李家人不歡而散。
送走李家人,我上樓到護士站拿保溫杯。
看見我回來這麼快,護士慌忙按滅手機。
屏幕上的視頻延遲了幾秒,我一下子全部看到了。
是一段來自抖音熱搜的視頻。
畫麵裏的人跟我神似,我湊近一看,特寫加粗的黑色標題出現在眼前。
《震驚!冷血妻子虐待患癌丈夫,令人發指!》
我笑了。
醫院裏有人偷拍我,剪輯之後放到了網上。
我拍拍護士肩膀,把她嚇得渾身一激靈。
“小姑娘幹得不錯,下次偷拍記得給我開美顏。”
短短5個小時,視頻在本地圈子裏瘋傳。
#惡毒妻子虐待癌症晚期丈夫#話題出現。
直接衝上本地新聞熱搜榜。
本地的居民和網友罵聲鋪天蓋地。
“這女人是哪個小區的啊?對老公怎麼能這麼狠心!”
“換我絕對當場給她一巴掌!我抽不死她!”
“求求這男人趕緊離婚脫離苦海吧,癌症都指望不上老婆!”
熱度越來越高,本地電視台的記者直接找上門來了。
我聽見護士們躲在樓梯間偷偷議論,是醫院故意給電視台的消息。
記者找到病房。
鏡頭懟在我臉上,話筒伸到我嘴邊。
記者臉色陰沉:“付女士,您作為李聖先生的妻子,是不是沒有支付手術費和醫藥費?”
我對著鏡頭微笑:“他死了,我就自由了,我巴不得他早點咽氣。”
話一出口,記者蒙了,攝像師傻了。
旁邊的醫生和護士目瞪口呆。
隨後醫生護士們也接受了采訪。
記者臨走的時候眼睛裏幾乎要冒出火。
我特意微笑著把記者送到樓下。
“記者同誌,你可要如實報道啊,要不然我會把你告得傾家蕩產牢底坐穿。”
記者氣得沒站穩差點從車上摔下來。
電視台做了正式報道之後,本地網友徹底炸了。
親戚們看到新聞後罵我罵得更厲害了。
見形勢不對,我假裝認錯,對老公李聖噓寒問暖。
“七大姑八大姨們,對不起,我向李聖和所有親人道歉,以後我再照顧不好李聖就讓老天爺把我劈死。”
李晴帶頭,讓李家人掏錢給李聖兌手術費。
不到一周時間,李聖卡裏的餘額到了50萬。
在此期間,我給李聖端屎端尿,每天變著花樣做營養餐。
就在大家以為我迷途知返洗心革麵的時候。
我開始偷偷轉移李聖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財產。
李聖肝癌晚期了,醫生說他隨時可能撐不住。
我沒那麼多耐心等,趁著他腦子還算清醒,先把能騙走的錢全部騙走。
銀行大額轉賬有限製,直接操作肯定行不通,我隻能分批刷POS機套現。
轉移財產這件事,是我的初戀顧熙提醒我的。
我跟他兩周前就約定好了,等李聖一咽氣,我就帶著家裏所有的積蓄和他去國外定居。
顧熙搞來的POS機每天能刷12筆小額,商戶名跳著洗車行、美容院甚至殯儀館。
每次晚上刷完,我都躲在醫院廁所裏跟顧熙打電話。
他在電話那頭笑:“等你老公的50萬全部到手,咱倆就去德國,開家沙灘民宿過自由日子。”
陽光,沙灘,海風,我好像全都看到了。
打完電話回去,老公李聖說他餓了,讓我弄點吃的。
他身體虛,住院之後一直沒什麼胃口,這幾天晚上都嚷著想吃營養品。
我順勢提出要買好一點的補品,得用他的銀行卡支付。
他嘴上說錢無所謂,眼裏還有點戒備。
他蜷著身子輸密碼時,我瞥見他的指尖在數字“0”上懸停了三回。
嗬嗬,沒腦子的男人。
密碼我早就知道了。
之後幾天,我每天在病房裏陪他,伺候他吃飯和喂藥。
晚上睡覺前再細心給他掖好夜壺。
表麵看起來我是個體貼的好妻子,實際上我每天變著法子刷錢,把錢轉到顧熙提前開好的國際賬戶裏。
今晚,我要刷走他卡裏僅剩的5000塊錢。
晚上陪護隻有我自己,親戚們早早就回家了。
老公李聖睡得死沉。
我躡手躡腳把他的銀行卡拿出來,指尖在屏幕上劃得溜快,用POS機刷走最後一筆錢。
50萬分批次全部到賬。
老公賬戶裏的存款,我徹底清空。
我把卡放回原處,心跳沒亂半點,轉身躺在隔壁床上閉眼休息。
第二天一早,李聖照常拿手機查餘額。
沒過幾秒,他蠟黃的臉突然漲成豬肝色。
“老婆,錢呢?我記得前天我姐和親戚們兌了50萬,就等著下周一給我做手術。”
“什麼錢?”我自顧自欣賞自己的美甲。
李聖眼圈紅了:“50萬!卡裏的50萬全沒了!是不是你動的?!”
我笑了:“沒錯。”
病房裏的氣氛一瞬間僵住。
李聖手抖得厲害。
他想罵人,可還沒張嘴就被我噎住。
我舉起手機,放大屏幕裏的棺材照片。
“你不是說自己快死了嗎?我給你準備後事,那錢給你定了副金絲楠木棺材。”
隔壁床剛來的大爺一巴掌拍在床沿。
“你這個女人,心怎麼這麼毒,嘴裏吃牛糞了這麼臭!”
我看著他哈哈大笑。
“大爺,你自己都黃土埋到脖子了,還鹹吃蘿卜淡操心。”
大爺氣得一頭栽倒在地上,嘴裏直吐白沫子。
醫生火速把他拉走。
眼看大爺氣得犯病,李聖嚇得渾身顫抖,一個勁往被子裏縮。
我起身俯視著他,他顫抖得更厲害了。
他的手悄悄攥住床單,眼底的憤怒和怨毒一閃而過,隱藏得極好。
和他夫妻十幾年,我瞬間讀懂了他的眼神。
他打算找機會悄悄給李家親戚通風報信。
嘖嘖,挺聰明的嘛,還知道不明著反抗我。
那就讓我先下手。
發現他嘴唇有點幹裂,我順手拿起保溫杯,上下晃了晃。
杯裏裝著滾燙的開水。
我擰開蓋子遞給他:“你渴了是吧?喝點水消消火。”
李聖害怕地盯著我,但還是本能地張嘴接水。
我的手故意一抖,把滾燙的熱水嘩啦一下潑進他嘴裏。
“呃!!”
他的舌頭當場紅腫起來,喉管裏咕嚕起血泡。
“哎呀,抱歉老公,燙到你了。”我邊幫他擦水漬邊道歉。
李聖疼得齜牙咧嘴,全身直發抖。
我哈哈大笑,李聖終於不能說話了。
“老公啊,你還是把嘴縫上吧,省點力氣,畢竟馬上要見閻王爺了。”
我放下水杯,正好顧熙發來消息,問我什麼時候能動身。
我回了句:“快了。”
掛了初戀的電話,我發現老公李聖的輸液管滴滴作響,看著就煩。
我站起來走到他床邊,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耳光扇得不輕,病房裏的空氣都跟著一滯。
李聖頭歪向一邊,嘴角滲出血絲。
他身子抽搐著,眼裏滿是絕望。
那些親戚們早就溜之大吉了,隻有他姐姐一周來看他兩次做做樣子。
“裝什麼可憐?”
我彎下腰笑道:“你要是有點骨氣,就自己去死。”
李聖眼淚流下來,流得滿臉都是。
我抬腳“砰”的一聲踹翻輸液架。
吊瓶砸在地上,藥水灑得到處都是。
“呃......”李聖手腳不動彈了,像是認命了。
進來換藥的醫生目瞪口呆。
護士的圓珠筆把筆記本都紮破了。
“不給你老公交手術費就算了,你還故意不讓你老公輸液?你還是人嗎?!”
“最毒婦人心,你這麼對自己老公,雷劈不死你!”
“李聖啊,你真可憐,你怎麼娶了這麼個惡毒的女人?”
我冷笑:“關你們屁事。”
醫生臉都黑了。
他直接拿起電話:“你這是剝奪病人的生命權,我要報警。”
我不以為然,擺手示意醫生趕緊報警。
“你隨便報,盡情報,要是我在牢裏出不來,你管李聖死活對吧?”
醫生氣得抬手要推我,我一把抓爛他的無菌手套。
夾著賬單的財務撞開門把他攔住了。
“先別報警,有件更重要的事。”
財務臉色沉重:“李聖的住院費欠了八千多了還沒補上。”
醫生皺眉:“付雨,你到底怎麼回事?那天你姐來不是說兌手術費了?”
財務看向我:“付女士,你一直拖著沒交費,你要眼睜睜看著你老公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