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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夫之婦有夫之婦
瘸子腿

第1章

我有個冷臉做恨的前夫哥。

我:“今天沒時間,不做。”

前夫哥:“不做就不做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做。”

當我更新的日常照片裏有別的男人。

前夫哥:“其實你每次找我解決的時候,我都很煩,不知道怎麼拒絕。”

我:“老地方,愛來不來。”

前夫哥:“在門口,開門。”

......

某酒店333號房間。

商扶硯事後來了根煙,瞧見我在夠背後的帶子,叼著煙,替我扣上。

他的手指勾了勾我的肩帶,“你說,咱倆現在什麼關係?”

我一本正經回答:“親朋好友。”

商扶硯樂了,悶笑了兩聲,字眼從牙縫擠了出來,“行啊,袁梓,唇友誼?”

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我大大方方道,“前夫哥,還是你最合我心意,下次見。”

“不見了。”

商扶硯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散散煙味,他眸色深幽,“炒菜的時候你光躺著不動,太沒意思。”

我抓起一個抱枕,砸到他臉上,不服氣反駁,“你也好意思說我,你不行的時候,我嫌棄你了?”

場麵一發不可收拾。

商扶硯向我走了兩步,不可置信說,“我不行?我哪天不行?”

“上個星期三,你比往常快了五分鐘。”我臉不紅心不跳,仰著腦袋,瞪著他。

此話一出,商扶硯無語地笑了,看的出來,他非常的無助,但為了不落下風,“是是是,你好意思,哪次哭著求饒的不是你。”

商扶硯是不是不明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

這麼揭我老底是吧?

我臉色一沉,抓起包,奪門而出。

實在被氣狠了,我找朋友瘋狂吐槽,把商扶硯,翻過來覆過去,罵了個遍。

謝薇長歎一口氣,“你咋跟你那前任就斷不掉呢?”

我托腮,嘴巴比腦子快,一語驚人,“他追追大。”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我羞愧地捂住臉,使勁找補,“額,活好,我想說的是活好。”

謝薇小心翼翼看了眼四周,沒好氣道,“管好你這張嘴吧。你別忘了,你馬上要聯姻了,盡快把話說清楚吧。”

這話,提醒到我了。

有上次的前提,我和商扶硯快半個月沒聯係。

我打開軟件訂房,想著低一次頭,沒什麼發不了的,反正以後,不會再有瓜葛了。

劃拉了頁麵半天,我確定以及肯定,333號房,被訂了。

老天爺都在跟我作對?

一條信息跳了出來,“今晚老地方,不見不散。”

看著這條信息,我的心情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做了番心裏建設,我去了酒店。

到房間,見到了商扶硯。

他穿著浴袍,“拉著張驢臉,還生氣呢?”

想到是最後一次了,我決定放開手腳,一爽到底,“今天炒菜我要在上麵。”

商扶硯挑了挑眉,張開手臂,向我走來,他摟住我,落下吻。

放在之前,我這個懶骨頭,躺著一動不動,任憑商扶硯怎麼哄我,我都不挪地方。

但今晚,我滿足了商扶硯的請求。

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存在著我們做恨的痕跡。

完事後,商扶硯衝完澡出來,浴巾係在腰間,露出精裝的上半身。

我挪開視線,從包裏翻出一張卡,朝他勾了勾手指。

商扶硯走了過來,垂低眼眸看我。

我捏著銀行卡,輕輕放進浴巾與皮膚之間的縫隙裏,“咱們到此為止吧。”

頭頂傳來一聲冷笑,商扶硯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跟他對視,“你要不樂意動,以後就好好躺著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拍開他的手,笑的恣意,“抱歉,找到比你活好的人了。”

商扶硯氣的抓了抓頭發,雙手撐腰,站在一旁,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拿好自個的東西,我起身走人。

走出酒店,我收到來自商扶硯的消息。

“我恨你,袁梓。”

恨?

恨好啊,總比當斷不斷強。

接下來,我得回袁家,準備聯姻。

凡事與利益的掛鉤的東西,進展推進的飛快,我跟紀延總共沒見過幾麵,卻成了新婚夫妻。

紀延被狐朋狗友灌了個爛醉,所以,新婚夜什麼都沒發生。

等紀延酒醒,太陽已然曬屁股,他去衝了個澡,躺回被窩裏,手臂外展,搭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閉著眼睛,假裝熟睡。

紀延摸了摸我的肚子,然後,手指挑開睡衣,一路往裏伸。

一切發生的那麼順其自然,那麼理所應當。

我們兩,做了。

紀延像是第一次開葷的人,嘗到了其中的滋味,沉浸其中。

湊巧,我們在家門口撞上,我扶著玄關櫃換鞋,紀延不由分說,拉進入懷,把我摁在門背後,做了一頓。

他緊緊壓著我,嘴唇貼在我的肩膀上,“老婆,你好香啊,怎麼做都做不夠。”

得知紀延沒跟我結婚之前,一直是個處男,我有點吃驚。

男人不都那回事,特別是有錢的男人,身邊根本不缺女人,想睡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

紀延倒是與眾不同,他下班,哪也不去,回家陪著我。

我出去和一些富太太搓麻將,他會安靜地坐在一旁。

看出我一竅不通,紀延偷摸,在我大腿上比劃,指導我打什麼牌。

好不容易贏了一回,我興高采烈地坐進車裏,“今天姐做東,想吃什麼?”

紀延微微偏過頭,含情脈脈地看我,沒兩秒,他將頭扭回去,用手心遮住雙眼。

“怎麼了?”我探身過去。

紀延不自然地咳嗽兩聲,紅著耳朵根看向我,“你別用這表情看我,我會忍不住的。”

他伸手,攬住我的腰身,“非要感謝我的話,能不能在這…”

我拒絕了。

紀延受傷問,“你不是我老婆嗎?親親都不行嗎?”

行吧,是我想多了。

我捧著紀延的臉,啵啵了兩口。

本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沒想到紀延裝不下去了。

男女那點事,紀延先開始的,進行到一半,他又不幹了,嘀嘀咕咕說,“沒意思。”

他把我脫光,又把我晾在那。

我好笑問,“那怎麼才算有意思?”

紀延用隱晦的目光打量我,“帶你玩點有意思的,包爽的。”

此時此刻,我在紀延的眼裏,更像個沒有標價的貨物,他在思考,我值多少,該怎麼發揮最大的用處。

我沒吭聲,穿起衣服,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紀延冷了我一段時間,我也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癖好。

把兩家關係維係好,表麵過得去就行。

至於發生的關係,紀延活也不錯,睡了他,我不虧。

我在想,要不要找個機會,緩和緩和關係。

沒想到紀延先低了頭,給我溫了杯牛奶,“早點睡。”

給了台階,我就下。

接過牛奶,發覺燙手,我放在茶幾上,打算一會兒再喝。

等我再想起這杯牛奶,看見裏頭飄著一隻蟲子,我幹脆倒了,把杯子洗了,爬上床睡覺。

睡到一半,迷迷糊糊間,我感覺有人在弄我衣服。

上半身兩隻手,下半身還有兩隻手…

意識到不對勁,我馬上醒了過來,撐起身子,一打眼,先看見紀延,再看見床邊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正在脫我的褲子。

我飛快拽起褲子,警惕問,“怎麼回事?”

紀延渾不在意,瞥我一眼,嘖了一下,“嗯?那藥怎麼失效了?”

我後知後覺到,睡前那杯牛奶有問題。

“失效就失效了,她醒著玩,更刺激,拿皮帶,把她手捆牢了,今晚能玩個盡興了。”陌生男人笑的淫蕩,看我的眼神,黏膩惡心。

知道他們兩沒安好心,我猛的翻下床,準備逃跑。

不知道誰拽住了我的頭發,將我強行扯回床上。

紀延動作很快,抽出皮帶,捆住我的手,他逼近道,“好好配合,不會有苦頭吃的。”

陌生男人一把脫了我的睡褲,他的手在我身上遊走。

忍著惡心,我靜靜等待一個機會。

趁著二人不注意,我抓到了床頭的保溫杯,照著紀延的腦袋砸了下去。

陌生男人下意識去查看紀延的傷勢,我朝著他的臉撓了一把,故意往眼睛的位置撓。

爭取到時間,我拿起手機,躲進了浴室,將門反鎖。

報警後,我懸著心終於落下。

我靠著牆滑落,坐在角落裏,深思熟慮了一番。

假設事情鬧大,袁,紀兩家臉上無光,為了之後能更好的合作,袁家也會勸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我,差點被丈夫,還有他帶來的男人,弓雖女幹,算什麼?

算我倒黴?

無論如何,我都咽不下這口氣。

在警察來之前,我打通了商扶硯的電話,“睡了嗎?”

他楞了幾秒,“袁梓,我不和有夫之婦約。”

我揉了揉眉心,“晚點來警局接我一趟,行嗎?”

大概是上回,徹底把這祖宗給得罪了,商扶硯的語氣極衝,“怎麼,你老公死了,要我半夜去撈你?”

我吸了吸鼻子,把電話掛了。

稍後,我坐上警車,到警局做口供。

紀延把我父‘母’叫了過來。

他大言不慚道,“你們把女兒嫁給我了,那就是我的東西了,怎麼玩,怎麼支配,不都看我心情嗎?”

起初袁父對紀延怨言有加,認為他是把袁家的臉麵放在地上踩。

直到紀延許諾把城北的項目讓給袁父。

袁父沉默了半晌,開始勸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還沒把你怎麼著,算了吧。”

我失魂落魄地坐著,愁思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但凡讓步一次,紀延知道我是個軟柿子,他必然會變本加厲。

我打起精神,“不用廢話,離婚吧。”

“說什麼糊塗話?”繼母給了我一個耳光,低聲警告,“鬧大了誰也不好看,你別忘了,你養母還在我手裏。”

我咬牙切齒,回應繼母勢在必得,拿捏我的目光。

這場無聲的較量,尚未開始,就被一道男聲打斷,“袁家是改姓紀了嗎?還是說,喜歡當狗?”

商扶硯闖進我的視線裏,居高臨下地睥睨我一眼,“離婚?”

我倔強的搖頭,為了養母,我也得隱忍下來。

看我前後不一致的反應,商扶硯不耐嘖了一聲,不顧在場其他人,拽起我往外走。

拉扯到一處僻靜無人處。

商扶硯按耐的情緒,壓不住爆發了,他深吸兩口氣,控製著語氣,盡量溫和道,“袁梓,沒看出來,你還挺聽話,人家讓你聯姻你就聯姻?”

“聯姻就算了,嫁了個什麼東西?你沒長腿,不知道跑,還是沒張嘴,不知道和我說?”

我站定在原地,死死不吭聲。

商扶硯拿我沒辦法,來回踱步,緩和緩和,重新開口,“養母是怎麼回事?”

我依然強著不開口,但觸及商扶硯犯紅的眼眶,心軟了。

“我是私生女,我媽過世的早,把我交給了養母撫養,我20歲那年,養母發生了車禍,成了植物人。”

“為了支付高昂的醫療費,我回了袁家,成了聯姻的工具。”

解釋到這,我心裏鬆懈不少。

商扶硯踹了兩腳車門撒氣,“受這麼多委屈,不知道張口,袁梓,我真想把你舌頭割了。”

上一秒惡狠狠說要把我舌頭割了的人,下一秒,用力抱住我,“你養母的事,包我身上了,保住幹的漂漂亮亮。”

我靜等商扶硯的消息,乖乖回到紀延的身邊,維持著表麵的平和。

“你和商扶硯什麼關係?”紀延好奇問。

“朋友。”我偽裝的平靜。

紀延嗤笑了一聲,似乎很是通透,“男女之間,哪來的朋友?沒看出來,一邊勾搭著他,一邊嫁給我,他不嫌你臟?”

我不適的緊了緊眉頭。

恰巧,手邊的手機來了消息,我瞄了一眼。

“你養母,早就死了。”

我立馬回複:“你在哪?”

商扶硯發來定位,顯示就在附近。

我小跑出去,上了副駕駛。

他拿起中控的手機,遞給我,“查到的東西全在裏麵。”

“人早就移民到了國外,也死在了國外。”

我翻看手機裏,為數不多的照片和視頻,多看一秒,心涼一分。

好一個袁家,把我騙的這麼苦。

商扶硯打開車窗,點了根煙,他的神色沉寂,隱沒在縹緲的煙霧裏。

眼下,我唯一想幹的事情,就是麻痹大腦神經,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我轉過上半身,手扶著中控,“煙是什麼味道的,教我抽?”

聞言,商扶硯打開煙盒,猶豫了兩秒,咬著煙蒂深吸一口,隨手把煙盒一扔,掐起我的下巴,把煙渡進我嘴裏。

“沒有過不去的坎。”

“袁梓,離婚。”

煙不光聞著嗆人,嘗起來的味道更是衝,恍惚間,似乎把巨大的悲傷都衝淡了不少。

我閉了閉眼,將即將決堤的淚水憋了回去,“離婚?還不是時候。”

往後的日子,我單方麵和紀延扮演著體麵的夫妻。

大概是我扮演的太過合格,令紀延產生了某種錯覺。

他從後抱住我,蓄勢待發。

我製止住他作亂的手,“滾開,別碰我。”

紀延放開了我,拳頭砸在桌上,“商扶硯不要你了吧,不然你也不會留在這。所以你在裝什麼?清高嗎?”

他一把薅住我的頭發,“你不給我上,是準備留著給姓商的?”

我抓起手邊的東西,砸向紀延的下半身,他吃痛放開我。

紀延進了房間一趟,不過幾分鐘,他舉著手機說,“給我挑個清純幹淨的,老子得試試還行不行。”

他剛出門,我就收到了酒店房間號。

我喊了不少狗仔,殺到酒店。

破門而入的一瞬間,我領著狗仔進門,在紀延慌亂的吼聲裏,我撿起地上的散落的衣物,扔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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