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不可能.......”
顧青山不斷重複著這句話，仍舊不敢相信。
“她欠我的還沒還完，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死了？”
“你們在騙我對不對？”
醫生皺著眉頭回他說：
“顧總，您節哀，蘇小姐的確已經沒了生命跡象.....”
醫生沒說完，顧青山就強勢拽著他的衣領質問：
“什麼叫沒有生命跡象了？你告訴我！”
“我把人送進去的時候她還好好的，這才多久，你就告訴我說人沒了？”
“顧總，在手術之前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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