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柔甜蜜地笑著。
她刻意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想看到我痛苦得生不如死的表情。
可我沒不動聲色,仍是低頭站在原地。
嶽母一拍手,樂嗬地說道,“別管薇柔了!我來做主!”
“這個臭王八既然付不起青春費,那就便宜他一次。”
她轉頭喝令我。
“今天我生日,你不送禮物就算了,就來學狗叫助助興!”
“先叫三聲,再從阿修的褲襠下鑽過去,磕三個響頭,祝他們三年抱倆,和和美美!”
五年,即使再沒有感情,她們也不能這樣不把我當成 人看。
我的拳頭攥得咯吱作響。
“做夢。”
“我再說最後一遍,讓開!”
宋薇柔擰緊了眉頭,嘲諷道,“下跪這種事你不是很有經驗嗎?”
“還裝什麼清高?”
我心口被狠狠一刺,隨之而來是怒火焚身。
破產欠下債務後,宋薇柔怕傅修自尊心受損,拿著最後一點本錢匿名去買他的攝影集,我隻能借貸給嶽母養病,被催債的人硬生生打斷了4根肋骨。
即使疼得要命,我仍是一聲不吭地受著。
可一聽到他們要去找宋氏母女要債,我跪在地上咚咚磕著響頭,磕得頭破血流,還被他們用熱尿澆在了傷口上。
最愛的人才知道往哪裏紮刀子最疼。
她喜歡紮,我再也不想受著了。
我額頭上的青筋跳躍,開口說道。
“三千萬我沒有,價值三千萬的禮物我有。”
“你們別不信,等家族賀壽的所有人到齊,我自會拿出來!”
我用手機聯係了兄弟,將大禮全部用卡車運到樓下。
宋薇柔白了我一眼。
“宋家家規森嚴,長輩們都是德高望重,你可別鬧出笑話!”
傅修還不依不饒地戲謔道。
“要不讓家族老人評一評,誰的禮物更好,差的那個送禮人來狗叫助興。”
“我送的是黃金仙鶴,你敢比嗎?”
我平靜地點點頭,說,“我敢比,就怕你到時候不讓我比。”
家中客人陸續到齊。
我快步來到大卡車前,伸手掀開紅綢布,朗聲說道,“諸位請看,這就是我送出的賀禮!”
可僅僅是露出了大禮的一個小角,宋薇柔臉色大變,失聲驚叫。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