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開整齊的被子,如我所想的那般。
床單混亂不堪,中間那一攤明顯的液體痕跡告訴我。
二人沒有使用任何措施。
一股深深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當年老爺子不同意我談個普通背景的女孩,否則就要把我逐出家門。
為阮沫沫,我咬牙生受了上百脊杖,與家族決裂,才如願以償娶到了她。
婚後,我更是幫她開公司,拉業務,親手把她送上總裁的位置。
隻希望在普通的生活裏,再也沒人讓她受窩囊氣。
她一句不想受生育之苦,我便主動結紮。
如今,她卻任由別的男人與她坦誠的負距離接觸。
想到這,我體內的怒氣值直線上漲。
當即,就決定直接去打印離婚協議書。
就在我驅車要離開時,人事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林陸野,公司領導說你德不配位,遊手好閑,一致決定將你開除。”
“王秘書,不,王經理馬上就要搬進去了,趕緊把你的工位收拾出來,來晚了我們可就都扔垃圾桶了。,”
我眯起眼睛,市場部經理這麼重要的位置,阮沫沫竟然放心把它交給一個剛畢業兩年的毛頭小子。
真是色令智昏,看來哪怕強行把一個人提上去,但爛泥終究是扶不上牆。
這阮氏公司是時候破產了。
“喂,行林的,老子跟你說話呢,你是裝聽不到嗎?”
我笑了笑,從容的說。
“你記住了,永遠不要對別人吆五喝六,也就是我,不屑跟你們計較,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
人事經理語氣很是輕蔑。
“阮總都不要你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裝逼。”
聽完他的話,我忍不住笑出了生。
“是誰告訴你,我需要靠阮沫沫的?”
不再廢話,我轉頭開向公司。
畢竟母親去世前,忍著病痛折磨也要三拜一叩,為我請來的護身符還留在工位上。
以前滿心滿眼都是阮沫沫,出去跑業務的時候,總想著留下護身符護她平平安安。
如今,倒是不用了,母親的心意不該浪費在這樣的兒媳婦身上。
沒承想,我剛走進辦公大樓,員工們紛紛朝我投來不屑的目光。
隻有幾名跟我關係不錯的,不斷的給我使眼色讓我先離開。
我加緊腳步朝辦公室走去,就看見王亦琛把護身符踩在腳下碾壓。
“阮總,真不是我挑撥離間,林哥有求神佛的時候,早就能多出去跑幾趟業務了,真是不務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