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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老公剛回國的白月光看上了被F國財閥拍下的天價項鏈,財閥要求我這個前高級研究員去他們國家交流一個星期,才肯將項鏈轉賣給霸總老公。

我死死抓住老公的手,求他不要答應這個條件。

因之前的國際交流中,我曾得罪過財閥家小公主,她一直對我懷恨在心。

但他卻將我求救的手推開:

“不過是出國探討文章而已,有什麼好求救的。你不是最喜歡研究了嗎,我這是給你創造機會。你最好將暖暖想要的項鏈帶回來,否則你那住在醫院的弟弟還能不能醒來,我可不知道。”

為了弟弟能成功活下去,我隻能妥協。

在經曆了一個星期的非人折磨,我和腹中已經有了胎心的孩子,最終被財閥丟在無人的街道,任由饑腸轆轆的野狗啃食殆盡......

一個星期期限已至,老公悠悠詢問:

“太太將項鏈帶回來了之後,讓她去祠堂跪著,什麼時候認錯什麼時候起身。”

可手下看著被財閥遣送歸來的滿是血跡和碎屍塊項鏈,嚇得齊齊噤聲......

0

“怎麼,她不願意去跪?又在耍什麼小脾氣?”

傅明瀚不耐煩的看欲言又止的管家一眼後,轉頭卻隨手將拍賣會上幾千萬的珠寶買下來給身邊的趙暖暖當玩具。

“先生,我們給夫人發過去的消息都沒有回音。夫人之前比賽的時候就跟他們有過節,萬一夫人要是被他們給扣下了,接不回來可怎麼辦啊?”

傅明瀚皺了皺眉,眼神中飛快的劃過一絲擔憂。

身旁的趙暖暖聽到這話,低下頭,眼眶中的淚水快速集聚:

“都怪我,要不是我看上了那條項鏈,芊羽姐姐就不會去F國,也不會跟明瀚哥哥分離這麼久,芊羽姐姐怨恨我,不願意將那條項鏈贈與我也是正常的。”

“隻是那條項鏈實在是跟我媽媽留給我的唯一一件遺物長得很像,在國外顛沛流離那麼多年,我實在是太想媽媽了。要是我是研究員,F國的人指名道姓要我去的話,我肯定不會麻煩芊羽姐姐的......”

傅明瀚的擔憂頓時轉變成心疼,他將垂淚的趙暖暖緊緊擁入懷中。

“暖暖,這麼多年你受苦了。”

“這怎麼能算是麻煩呢?那個賤人之前就喜歡研究,為了研究,她甚至連我的孩子都不管不顧的流掉了。現在我們給她一個跨國研究的機會,她指不定在那邊笑呢。”

“還說什麼懷孕了,跟他們有過節,我看她這就是不想為你拿項鏈的借口!我看就是我這段時間給她慣壞了,所以她才天天在我麵前拿喬。”

“你去,把她名下的卡全部停掉,我還非要掰一掰她這鼻孔朝天的臭脾氣!”

傅明瀚不耐煩的將欲言又止的管家給轟出去,滿臉深情的撫摸著趙暖暖的臉頰:

“暖暖,你放心從今以後你想要什麼我都會雙手奉上,待在我的身邊,我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

我飄在半空中,聽著傅明瀚滿臉深情的將曾經跟我說過的情話,一次不差的說給趙暖暖聽,終於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明明在這之前,我是他說窮盡一生也要守護、愛重的人。

可在他的白月光趙暖暖回國後,我最終還是變成了飯桌上的白米粒,成為了他現在口口聲聲喊著的賤人。

在我被強壓著上私人飛機的時候,看見風塵仆仆趕來的他,我本以為是他相信了我說的話,對我還有最後的一絲的真情在。

但沒想到,我迎來的卻是比死亡更沉重的打擊......

02

“芊羽,你嫁給我這麼多年,該享的福一個沒落,可暖暖不一樣。”

“在你享受著我給予你安全溫暖的研究環境時,暖暖他在國外被同學霸淩,在家遭受欺辱。你也見到了她回來的樣子,唯唯諾諾怕這怕那的,你作為女生難道不心疼嗎?”

“現在不過是讓你去F國做個學術交流而已,你隻要乖乖的將暖暖看上的項鏈帶回來,我就勉強原諒你。至於你的弟弟,我也會照顧好的。”

我用餘光瞥了一眼站在我身後凶神惡煞的保鏢,低聲對著傅明瀚乞求道:

“老公,他們真的會弄死我的,你知道的,我之前是高級研究員,他們讓我去F國肯定不是這麼單純的學術交流,他們肯定想從我的嘴裏翹出東西。更別說我之前還得罪過凱瑟琳,我去了真的會死的!”

“老公,我求你了,你能不能看在我肚子裏孩子的麵子上......”

“方芊羽,你到底要耍小性子到什麼時候?”

傅明瀚冷笑一聲,將我抓著他的手甩開,

“什麼死不死的,方芊羽,凱瑟琳小姐之前就跟我們傅氏有合作,他們是不是正經學術研究難道我能不知道嗎?我看你就是醋意上來了,所以才不想讓暖暖拿到她母親的遺物。”

“還有,你到底要說多少謊話才肯罷休?你別忘了,當初你因為高壓的工作流產了之後,醫生說過,你這輩子幾乎沒有概率再懷上孩子了。方芊羽,我看你真是無可救藥!”

說著,傅明瀚轉身走向在私人飛機前等待許久的凱瑟琳。

“凱瑟琳小姐,聽說你們F國對不聽丈夫話的女人有自己的教育方式,我的這個妻子大概是被我慣壞了,希望凱瑟琳小姐有空的時候,能幫我好好‘勸導’她一番。期待一個星期後,我能看見一個乖巧聽話的妻子,以及那閃亮的人魚之心。”

凱瑟琳臉上的笑意更大了:

“樂意之至,傅先生。”

跟凱瑟琳惡意滿滿的視線對上後,我直覺渾身的血液倒流了一般。

我知道如果我上了這架飛機,那我就真的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我滿眼淚水的衝到傅明瀚的麵前,將口袋裏的B超單放在他麵前:

“明瀚,明瀚,你相信我,我真的懷孕了。我不能去F國啊,我求求你了,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我求求你看在我肚子裏孩子的份上,放過我!”

傅明瀚從來沒見過我這麼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的眸子中劃過一絲猶豫。

但我口袋裏的B超單還沒拿出來,便被眼疾手快的保鏢給搶走了。

凱瑟琳暗中跟趙暖暖對了個視線。

趙暖暖當即委屈的扯了扯傅明瀚的袖子,將傅明瀚有些疑惑的視線全都奪去:

“明瀚哥哥......芊羽姐姐這麼害怕,不然就算了吧。雖然這可能是我媽媽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遺物,但是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你跟芊羽姐姐生出嫌隙。”

凱瑟琳也適時開口:

“傅總,我能給您這個機會完全是看我們合作這麼久的份上,如果您猶豫不想促成這場交易,那我們就走了,畢竟我們凱瑟琳集團還是要名聲的。”

“之前我們也有這種學術研究,可從來沒聽見那個研究員說去了我們國家,就再也回不來甚至會有生命危險的。如果你們傅氏對我們都這麼不信任,我想我們的合作也沒必要繼續促成了。”

聽著兩人的一唱一和,我拚命搖起頭來。

“不是的,明瀚,他們......”

“那麼,合作愉快,凱瑟琳小姐。”

傅明瀚笑著朝凱瑟琳伸出手。

我滿臉絕望的想要逃跑,但沒一會就被凱瑟琳的保鏢給反卷住雙手押送上了飛機。

甚至等不及落地,凱瑟琳在飛機上就對我動用了非人的手段。

這一個星期,我被她虐待的渾身沒有一塊好肉。

見從我的口中套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她氣急敗壞下,竟然讓人生剜了我肚裏的孩子,將我們和那些不聽話的奴隸丟到無人的街道,被饑腸轆轆的野狗啃食殆盡......

而如今,看著兩人耳鬢廝磨的樣子,我苦笑一聲。

終究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我早該知道的,像他這樣的富二代哪裏會有什麼真心呢?

“對了,明瀚哥哥,這次芊羽姐姐回來了之後,你就不要再因為我跟她吵架了。你每次一生氣,頭就會痛,我被罵兩句沒什麼的,我不想看你受罪。”

傅明瀚抱著趙暖暖的手更緊了些,眼中的感動都要溢出來了:

“暖暖,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不像那個賤人,就知道惹我不開心。”

“你放心,隻要她將項鏈帶回來了,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跟她計較了。”

看著滿臉得意依靠在傅明瀚懷裏的趙暖暖,我氣的滿眼猩紅。

原來被偏愛真的可以有恃無恐,她隨口的兩句關心竟這麼容易的就將我這麼多年不眠不休照顧他的功勞給抵去了。

突然,管家接完一個電話後,滿臉蒼白的看向傅明瀚:

“傅......傅總,凱瑟琳小姐遣送回來的隻有一個盒子,裏麵......裏麵是一條滿是血跡和碎屍塊項鏈!”

03

“胡鬧!她竟然為了給暖暖找不痛快,做出這樣惡心的事情來!”

傅明瀚怒氣衝衝的大吼,

“這凱瑟琳怎麼做事的,昨天不是說好了已經把她給我調教好了嗎,怎麼她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些洋鬼子就是不可全信,我倒是要去現場質問凱瑟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著傅明瀚便讓管家留下安撫受驚了的趙暖暖,自己則是坐上前往機場的車。

剛到私人停機坪,他就看見列隊迎接的人麵色各異,甚至還有些站不住跑到旁邊幹嘔的。

他皺著眉快步走上前,就在離保鏢抱著的盒子還有三步遠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一股屍臭味,惡心的他連連後退了四五步。

他幹嘔兩聲,在接過保鏢的香包放在口鼻處才堪堪將翻湧的胃給平息了下來。

他滿眼嫌棄道:

“凱瑟琳小姐,你拿一堆腐肉給我作甚?”

他的眼神隻在那個還在淌血的盒子上留存了一瞬,便轉向了滿臉玩味的凱瑟琳。

“凱瑟琳小姐,今天可是我們約定好的交易日子,現在項鏈成了這個樣子,我妻子人也不見了,凱瑟琳小姐,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凱瑟琳滿臉癡迷的深吸一口氣:

“傅先生,您這話就說錯了,作為凱瑟琳家族的繼承人,我可是很注重承諾的,您聽話的妻子和人魚之心我可是雙手奉上了啊。”

“傅先生,我很滿意這次的合作,希望我們之後還會有跟這次一樣的合作機會。”

“哦對了,我家大黃可是很喜歡你妻子哦。”

說著一臉玩味的凱瑟琳不管一臉疑惑的傅明瀚,坐上飛機便離開了。

站在一旁滿臉慘白的助理怯生生的走上前:

“傅總,夫人之前就說她跟凱瑟琳小姐有嫌隙,而且眾所周知F國的人都是將法律踩在腳底的,尤其是凱瑟琳小姐所在的家族。之前不還有外媒報道說,凱瑟琳小姐將不聽話的人丟給野狗喂食,所以這盒子裏不會是......”

想到這種可能,助理的胃裏又是一陣翻湧。

“不可能!”

傅明瀚倒吸一口冷氣後,果斷否定了這種可能,

“我們集團的人跟凱瑟琳家族合作了這麼久,不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嗎?前段時間去F國回來的人不也安安全全的嗎,怎麼輪到她方芊羽就出現意外了?”

“我看她就是故意藏起來了,怕我找她的麻煩!凱瑟琳都說了已經將她遣送回來了,隻要她回了國,那她就不可能逃離我的視線,你們趕緊給我去搜!每一個監控都給我調出來,我就不相信她方芊羽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藏起來。”

手下人麵麵相覷一陣後,隻能稱是。

我來回踱步的傅明瀚,又看一眼被人嫌棄的丟在一旁的屍身,隻覺得心中無限悲涼。

在裝我的屍身和項鏈的盒子又一次被踢到後,它終於不穩的倒了下來,裏麵的屍塊咕嚕咕嚕的倒了滿地。

“傅總,這個屍塊上的紋身......是不是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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