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人看我戰戰兢兢的模樣,覺得好笑。
“怎麼,陸安銘把你送到我床上之前,沒有講過我的名聲?”
他湊近過來,眼神中充滿威脅與玩味:“我在床上可是出了名的變態。”
我害怕地搖頭,卻無法阻止他的動作。
隻因我早就被他捆住了手腳。
他的動作極其粗魯,又愛用各種道具,在我身上留下了各種各樣的痕跡。
我被折磨到痛不欲生、欲仙欲死,幾次嘶啞地尖叫出聲而後昏去,再被痛醒。
而他卻越來越興奮,躍躍欲試想要更多。
眼淚糊了滿臉,我哭著求他放過。
他帶著玩味的笑:“怎麼可能放過?你可是這幾年來最好玩的小玩具。”
“不過,確實要讓你歇歇,別這麼快就玩死了。”他將我抱到另外一個房間:“不如先看一場戲。”
正在疑惑時,我突然聽到了隔壁的聲音。
是江芷:“夫君,你把她送到那位大人床上,這事能不能成?”
陸安銘輕蔑一笑:“能成最好。不能成,也不過是損失一個她。”
“隻希望她能識相點,好好伺候這位大人,別像上一次那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江芷略帶擔憂的聲音傳來:“這位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床上狠毒,你不怕她被玩死?”
“這個賤女人,恐怕被玩死都是爽死的,她還得感謝我呢。上次我們試探她,要將她發配軍營,她不是也沒害怕?”
“我看啊,她恐怕還期待著被千人騎萬人踏呢!”
一瞬間,我如遭雷擊,心碎了一地。
江芷噗嗤一聲笑出來,調侃道:“話雖這麼說,她可是夫君的解語花,這三年來最好用的一把刀,真死了你舍得?”
“有什麼舍不得?隻是她一廂情願要報恩,我可沒說過自己喜歡她。”
這句話,將我最後的希望徹底擊碎。
那位大人也笑了:“看來,這位陸公子對你無意啊。”
“不過想想也是。但凡對你有一點在意,也不會送到我床上。”
我的心已麻木,不想回答他。
他卻叫來人:“去問候一下隔壁陸安銘,就說他的解語花現在在我手裏。如果還想留她一命,就過來見我。”
“你說,他會不會來?”
聽著他玩味的詢問,我閉上了眼。
因為我再清楚不過,陸安銘不會來。
聽到那番話之前,我還會覺得,他對我或許有愛。但此刻......我已經成了他的犧牲品。
他不會為了我得罪這位大人。
果不其然,他一直沒有出現。
哪怕這位大人對我用盡力氣和手段,哪怕我疼得尖叫出聲,哪怕我的聲音越來越弱聽起來氣若遊絲。
他始終沒有出現。
可我分明知道,他就在隔壁。
劇痛從小腹傳來,我感覺有液體緩緩流出。
可不止小腹,渾身都疼,下體被撕裂到麻木,手腳也被折斷使不出一絲力氣......
我就這樣昏了過去。
隱約之間,我好像被抱走。
掙紮著、痛苦地、終於睜開眼,我看見了陸安銘。
“救…救我......”
他一邊將我拖到亂葬崗,一邊歎息:“枝枝,別怪我。”
“你被玩成這樣,救不回來了。”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滿嫌棄與厭惡:“更何況,你已經被玩爛了,怎麼配做我的妾室?”
“就這樣離開吧,也算我為你找了個好地方。”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離開。
留下我躺在亂葬崗裏,隻有無名屍體的陪伴。
漸漸地,黑夜散去,我感覺到自己的生機也不斷流逝。
終於,我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