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很是享受念長歌這一副小迷妹的模樣,紅唇輕勾,沙啞而不失性感的聲音在念長歌耳畔響起。“歌兒,你在玩火?嗯?”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脖頸。
君衍看著念長歌這副模樣,抿唇一笑,他的小歌兒啊,過了千年,還是這般敏感。
念長歌不自覺後退兩步離開了君衍的懷抱,幹笑兩聲。“嗬嗬,你別介意啊,我是一時失了神。”
“不介意,歌兒想怎麼看都可以。”君衍說著又將念長歌順勢拉入懷中,一副任你蹂躪的樣子。等了千年的小女人,君衍又怎舍得放開。
古人不應該很保守嗎?不應該視貞操如命嗎?這位美男難道腦抽了?念長歌暗暗腹誹。
雖是如此想著,念長歌還是離開了君衍的懷抱,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還如此曖昧,但是自己初來乍到還是萬事小心的好。剛才......那隻是情不自禁。
感受到念長歌的抗拒和防備,君衍的眼底劃過一抹傷痛,果真是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麼。不過轉瞬他又壓下眸裏的情緒。不急,他還有時間。
念長歌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前一刻還是如沐春風的模樣,下一秒卻又仿佛失了心神。從骨子裏透出一股蒼涼。不知怎的,她突然心生不忍。“你…你別誤會啊,我隻是覺得我們初次見麵已經太過曖昧了”。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的語氣裏夾雜著一絲慌亂。
“嗬嗬~我的小歌兒在擔心我了麼?”君衍看著念長歌急忙解釋的小模樣不禁爽朗大笑。
念長歌看著君衍的笑容,不由感歎世間竟有人笑起來如此美好,讓人想把全世界都奉獻給他隻為博他一笑,麵上卻依舊一副惱怒的模樣“哪有?我隻是怕你心情不好”
“那麼歌兒又為何怕我心情不好呢?”君衍好似以暇地看著念長歌,拉過她的手指開始把玩,“嗯?”
“我…我…”
“大膽念長歌,聖殿豈是你能進入的,還不快快受死!”尚未等念長歌說完,一道聲音破空而起,帶著一道靈力向念長歌擊去。
君衍抬起染上怒氣的眸,伸手迅速攬過念長歌,微抬廣袖化解了這一道攻擊,與此同時對來人放出一道話。“放肆,冥初,誰給你的膽子!”隨著這聲話落,進來的人影直接從半空掉落,在這股氣壓下動不了半分。心如鼓動,尊,尊上怎會在這兒!
君衍身上的氣勢全開,沉重的威壓讓人喘不過氣來,就連在君衍懷中的念長歌都感覺呼吸困難。感受到懷中之人的異樣,君衍才收起所有的威壓。
此時的冥初全身已被汗水濕透,他從未見過尊上如此盛怒的模樣,來不及細想闖入的是何人,為了小命當即跪下:“尊上息怒!”
“自行去極寒之地領罰”君衍的威壓步步緊逼,對著地上的男人顯然有了殺意。差一點就傷著歌兒了,他怎能不怒。
念長歌抬頭看著這個將自己護在懷裏的男人,心中有暖流劃過。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人這麼關心過了,從有記憶以來自己就活在死人堆裏,一次次殺掉與自己同行的人,僅是為了活命,好不容易熬了21年殺掉了把自己當成殺人工具的義父,組建了自己的特工組織,卻又被一塊石頭順帶著穿越。卻......遇到這莫名男人。
“歌兒。”君衍擔心地看著自己懷裏的女人,剛剛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落寞之感,到底是什麼樣的精力讓他的小歌兒小小年紀就如此警防人心。
“我沒事,我想回去了。”念長歌抬頭正對上男人深邃的眸,
“好”一個字卻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
君衍摸了摸念長歌瘦弱的肩膀,眉頭微皺“冥初,你負責將歌兒護送回府,回來後到極寒之地領罰。”一道吩咐冷冷布下去,言簡意賅卻帶著讓人難以忽視的威嚴。
“是,屬下遵命。”冥初抬頭看了看被君衍抱在懷中的念長歌,緩緩垂下了眸。以後這國師府怕是要變天了。
“歌兒,我今天還有事情尚未完成,就讓冥初先送你回去好嗎?”君衍麵色轉而變緩。
“嗯,多謝。”念長歌朝君衍拱手。她還有些不適應。
“你我不必言謝。”
看著念長歌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君衍這才垂眸看著手中的一根青絲,這是他趁念長歌不注意才取下的,手中憑空多出一隻血紅色的手鐲,青絲像是收到了什麼指引慢慢繞上紅鐲而後又消失不見。君衍看著手中的紅鐲,眼中氤氳著水汽,君衍看著空無一人的大殿輕生呢喃:千年了,歌兒,你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