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借口?
桑瑜心口一沉,他竟覺得這是她認錯的借口?
“宇年,我洗好了,你幫我吹頭發吧。”那頭傳來林穗穗嬌媚的聲音。
桑瑜瞬間如遭雷擊沒,那些想說的話,一瞬間如泄氣的皮球,全部散去。
“嘟嘟......。”電話被掛斷,桑瑜死死握著手機,痛苦和絕望蔓延。
最終,桑瑜是被路人送去醫院的。
醫院裏。
醫生叮囑她要小心養胎,胎兒前三個月最是要謹慎。
桑瑜道謝後,躺在病床上回想著昨晚的一切。
本以為江宇年陪她逛街,給她買禮物,帶她見他的朋友,是他的心裏有她,是真心的想和她走下去。
可現在看來,隻覺得可笑,他裝得再深情,遇上林穗穗,他還是可以隨時隨地的丟下她。
她不該有期待,更不該可憐他,想為他生下腹中他唯一的孩子。
在醫院休息了幾個小時,桑父的電話打來。
“寶貝女兒,在幹嘛呢?怎麼給你發信息也不回?話說,你的手指圈口多大呀?爸媽看見枚特別好看的戒指,想買給你。”
桑瑜看了眼某信,確實父親發了好多信息給她,大多都是聯姻的事,最後一條是問她無名指尺寸的。
看完信息,她有些頭疼,如今她肚子裏還懷著孕,雖對江宇年已經心死,但她根本沒心思想聯姻的事。
歎了口氣,桑瑜無奈,“爸,聯姻的事你就別想了,我要是同意聯姻,我會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你的,別再想著給我看什麼婚戒了,我......”
“婚戒?什麼婚戒?”江宇年突然出現。
桑瑜幾乎本能的對著電話那頭道,“爸,我這邊有事,晚上和你說。”
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
江宇年蹙眉看她,“桑瑜,你不會是和你爸坦白了我和你的關係,要逼著我和你結婚吧?”
說到這,江宇年臉色越發煩躁“我是不是和你說過,我和穗穗已經過去了,你為什麼總是這樣疑神疑鬼?蠻不講理,公開的事,我告訴過你,等時機成熟再說,你......。”
“我什麼都沒和我爸說。”桑瑜開口,淡漠看著他道,“婚戒是他給我媽買的金婚禮物,讓我幫忙看看。”
江宇年一愣,隨即猛的鬆了口氣,見桑瑜臉色不好,他緩和了神情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不想原本的計劃被打亂,你別多想,昨晚的事,穗穗已經不會和你計較了,但你畢竟打了人......。”
“說完了嗎?”桑瑜打斷他的話,耐心告罄,她現在一句話都不想和他多說,隻想將人打發走。
她現在要做的,是盡快做手術,收拾東西,回家。
看她冷淡的臉色,甚至透出幾分厭煩,江宇年擰了擰眉,想著她還在和自己鬧脾氣。
知道一時半會也哄不好她,索性等她心情好些再說。
隻是不等他走出病房,就聽門外的護士道,“桑瑜女士家屬,過來取一下病人的孕檢單。”
桑瑜想要阻止護士時,已經來不及了。
江宇寧愣住,身子僵住了幾秒,轉身看她。
沒等他問,護士等不及,直接把一係列報告單子放他手中離開了。
七周,已有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