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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護儀上,眼瞧著小姑子的心率跳動越來越弱,我心急如焚。
結婚這幾年,在這個冷冰冰的家裏,隻有小姑子處處維護我,待我親如姐妹。
所以不管祁清淮如何對我,我都不想看到小姑子出事。
突然,手機震動,是白沫發來的消息。
“喬辭然,你妹妹現在落得這個境地要怪隻能怪你自己。”
“不過我心情好,給你個機會,隻要你現在過來給我磕頭認錯,我就勸勸阿淮,否則你就看著你妹妹死在自己麵前吧。”
攥著手機的骨節泛白,我看著生死未卜的小姑子,內心的愧疚翻江倒海。
白沫沒的說錯,如果不是因為我,小姑子不會變成這樣。
三個小時前,小姑子在得知祁清淮這些年一直偷偷給我吃藥物嚴重超標的避孕藥,導致我無法生育後,氣不過要找祁清淮理論。
可祁清淮不在,我們卻在他外麵買的別墅裏撞見了他的情人白沫和私生子。
對於這兩人的存在,我一直都知道。
可如今親眼看到他們之間那個六歲孩子,心臟還是刺痛。
四目相對,白沫輕蔑的看向我:
“喲,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個不下蛋的母雞找到了這裏,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
“不過你來情人這裏找老公,還叫自己妹妹做幫手,說出去也不嫌丟人。”
這話一出,那孩子也嬉笑衝我做出鬼臉,跟著說我“丟人”。
對於白沫的冷嘲熱諷我並不在意,也不稀罕和一個孩子計較。
但小姑子不一樣,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哥哥養著小三生了孩子,如今這些人還不知廉恥欺負到我這個正妻頭上,頓時氣的渾身發抖,直接衝上樓梯與白沫拉扯。
然而混亂間,她卻被那孩子用力一撞,滾下樓梯,當場昏迷。
白沫以為小姑子是在演戲,惡狠狠道,“我說你們兩姐妹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找茬裝死到我頭上來了。”
說著,她叫來物業就要給我們教訓。
我抱著小姑子無法反抗,隻能大喊,“我是喬辭然,是你們老板祁清淮的老婆,你們看清楚了,她是祁清淮的親妹妹祁錦嬌,你們最好馬上送她去醫院,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祁清淮不會放過你們的!”
然而話音剛落,一巴掌就重重落在我的臉上。
物業經理冷哼道,“你這種鬧事的女人我們見多了,不就是想要訛錢嗎?還敢自稱是祁總的老婆,我告訴你,祁總和白小姐恩愛著呢,這房子就是祁總買給白小姐的,況且人家連兒子都有了,你扯謊也該先調查清楚吧!”
“要我說,對付你們這種人,就要用點狠手段,剛好小區抓了條惡狗,就讓它陪你們好好玩玩。”
聞言,白沫滿意極了,任由那些人將我們拖進地下室,將狗放了進去。
我拿出手機想要求救,可沒有信號。
眼瞧著那狗張著獠牙朝我們撲來,我隻能撿起一小塊水泥與它拚搏。
片刻後,我渾身是血癱坐在地上,而那隻黑狗躺在地上苟延殘喘。
或許是聽不到動靜了,那經理走了進來,看著滿地的鮮血和小姑子呼吸微弱的模樣,他終於慌了,趕緊叫人把我們偷偷丟了出去。
但我怎麼都沒想到,好不容易和小姑子獲救後,醫院卻是下一個絕望之地。
可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救小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