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寒動用了一切關係,將司寧送進了監獄。
那些證據全都指向了司寧故意謀殺未遂,開庭之日在五天後。
司寧進到監獄裏的第一天,律師來見了她,給她帶來一個消息。
傅之寒宣布和她結束五年的婚姻,即將迎娶秦青青。
司寧進到監獄裏的第二天,她被打的滿身是血,頭部重度創傷,昏迷不醒。
司寧進到監獄裏的第四天,她從醫院醒來,忘記了許多人許多事。
司寧進到監獄裏的第五天,她的案子正式開庭。
她站在庭審中央,感受著所有人的視線,腦袋疼的要命。
她記不起自己為何會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很清楚一件事,她可能一輩子要被關在這裏了。
可就在庭審到一半時,突然出現了轉機。
律師拿出了新的證人證詞,證明司寧無罪被當庭釋放。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司寧也搞不懂是怎麼一回事。
她從法院出來時,一輛車子停到了她的麵前。
她的老師一臉緊張的將她上下查看了一遍,身旁還跟著她的師兄。
她認出了他們,上前抱住了他們。
“老師,師兄,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嚇死我了。”
“好孩子,不哭,你感覺怎麼樣?”
司寧搖了搖頭,“頭暈,記不清楚很多事了,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就被關進監獄了,我做錯什麼事了嗎?”
對麵的兩人互對了一個眼神,搖了搖頭。
“沒有,你這麼好,怎麼會做錯事情呢,做錯事情的是別人,走吧,和老師回家,老師帶你去治病。”
司寧點了點頭,跟著老師上了車。
他們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上了船。
司寧不解,老師就告訴她。
“你答應我的,要全球海上巡演,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了,最好的腦科醫生也買了你的演奏會的門票,等上了船讓他給你看看。”
“好。”
司寧並未多想,跟著他們上了船。
在開船的那一刻,老師還是猶豫的問了一句。
“阿寧,你還記得傅之寒嗎?”
司寧不解,努力的想要記起自己是不是認識這個人。
可隻稍稍一想,頭就疼的厲害。
老師見著,忙將她攔了下來。
“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不記得就不記得了,走吧,對了原來的電話卡不能用了,老師給你辦了一個新的。”
司寧聽話的將原來的電話卡交給了老師,又換上了新的電話卡,毫不留戀的往船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