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舟抱著莉莉絲走到陳知音麵前,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她。
眼前的女孩麵色蒼白,眼底有明顯的血絲,發絲淩亂,很是疲憊。
他的心臟止不住的抽痛,她又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哪裏不舒服?”男人的聲音逐漸變得低啞。
陳知音見到陸雲舟時,是驚喜的,隨後便是慌張,不用看,都知道她現在的樣子一定非常狼狽。
男人在她麵前站定,她的情緒也歸於平靜,在陸雲舟麵前,她早就沒了所謂的形象。
陳知音認命回答:“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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