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就透亮了。
八年,我捂不熱一顆心,我該放下他,也該放過自己了。
“傅時青,抽個空把婚離了吧。”
我的嗓子被煙熏啞後,再也沒有開過口。
他聽到陌生的聲音,手指蜷縮了一下,很快惡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怎麼?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宋安羽,我告訴你!你折磨了我八年,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保鏢蜂擁而上,將我打暈。
等我再次醒來時,發現四肢鎖上了鐵鏈,而我被關在了狗籠裏。
“我給你保釋了,你現在隻能在這裏苟延殘喘一輩子!”
他猛地摁下了一個按鈕。
四肢過電的疼痛,讓我不住的在鐵籠裏掙紮。
“不,不要!”
我被電得扭曲,習慣性的跪下。
“求求你,別打我,別傷害我!”
傅時青一下就怒了。
“宋安羽!你他媽在哪學的這些!”
一旁的保鏢開口。
“傅總,看守所裏的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傅時青莫名盯著我看了許久,最後怒而扔下按鈕,轉身就走。
我將自己抱得很緊。
好像這樣就能汲取到僅存的一點溫暖。
太冷了,太疼了。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身上的傷口發炎、紅腫,小腿並沒有完全恢複。
地下室鑽進莫名的風,讓我好想回家。
“宋大小姐,怎麼如今成了這幅畜生模樣?”
米藍踩著芭蕾舞鞋,舞步翩翩的走到我麵前。
“瞧瞧,真可憐。”
她如今成了知名演員,馬上就要成為傅氏集團的夫人了。
米藍在一年前高調回國,給我和傅時青搖搖欲墜的婚姻,添磚加瓦。
她回國那天,傅時青破天荒的對我說了好話。
“有個老朋友回來,今天要晚點回來,你早點休息。”
我哼著歌和好友說,自己成功拿下了傅時青。
當晚,米藍回國的新聞上了頭條。
我在新聞上,看見傅時青紳士的替她拉開車門,笑容溫柔動人。
有好事者把新聞發給我,觀察我的反應。
一腳油門衝出去的時候,我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挑唆。
由於太多人討論米藍背後的傅時青,他是宋家贅婿的消息,也不再是秘密。
所以我出了車禍,給傅時青打去電話後。
他的聲音冷得快要結冰。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就想看我丟臉,恨不得所有人知道我是你的玩物嗎?!”
迷迷糊糊間,傅時青丟下了句。
“別演了,有本事你真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