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開始,我就不得不開始給我弟補課。
從小到大,我弟就以折磨我為樂,現在也一樣。
我給他講題,他就拿著手機打遊戲。
我一喊爸媽,他就裝無辜。
“姐姐就是不想給我補課。”
我扭頭做自己的題,他就大喊:“姐姐不專心。”
2小時的補課硬生生地被他磨到4小時。
我也不是什麼天才,好成績也是時間堆積出來的。
我也嘗試和他講道理,告訴他現在是我的關鍵階段。
他卻笑得惡劣:“陸芳,你高考關我什麼事?”
這樣下去可不行。
一個計劃在我心裏慢慢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