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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上一世,我曆盡艱險尋來一條金鯉魚,每日喂它我心頭血與妖獸靈元,它終於躍過龍門變成金龍。

宗中長老們激動得痛哭流涕,跪地朝天而拜。

宗門有十年一度的靈獸比賽,靈獸打鬥最後勝者的主人,即為下任宗主。

靈獸比賽到最後,隻剩我與現任宗主的千金花流雲。

金龍卻突然朝我怒吼一聲,一把抓花我臉,然後飛至花流雲頭上不停盤旋。

花流雲欣喜又憤怒,指我責罵:

「風章兒,你是前任宗主之女,我理解你想要繼位的迫切之心。可你也要依仗自己的本事啊,你父親在世時應該沒教你偷別人的靈獸吧?」

說罷,她興奮地與金龍互動起來,儼然一對默契情深的道侶。

眾人驚愕,緩過神來紛紛指責辱罵我。

我從禦獸聖女被打成欺世盜名之輩。

他們取我靈根,剝我頭皮,示眾七日後,扔到水牢喂靈獸。

重來一世,我將千古魂魄融入身體。

我禦獸聖女歸位,三界都為之顫抖,何況區區花家父女!

01

「章兒,半年後的禦獸比賽你參加不?你有尋得什麼寶物靈獸嗎?」

仍沉浸在被嚼骨啖肉痛楚中的我,聽到院外宗主的聲音,才止住了顫抖。

原來這不是夢,是我重生了。

我壓住怒意跑出去,見到了滿眼期待的現任宗主花淵起:

「是宗主啊,我還沒開始尋找靈獸呢,也還沒拿定主意要不要參加。」

他眼底瞬間掠過些許失望,很快就換成一臉惋惜的表情:

「啊?你可能不參加啊?天資這般高,如不參加比賽,乃我宗門一大損失。若你父親地下有知,他亦會生氣的。」

「作為宗門天賦最高的弟子,不修靈獸就是大逆不道,是要被逐出師門的,你可要想明白了!」

聞言,看著那厚顏無恥的嘴臉,我憤恨且惡心。

重來一世,他又想蠱惑我為他女兒做嫁衣,光耀他家門楣,並讓她女兒接掌下任宗主,將我家禦獸宗繼續留在他手上。

我不會再為她女兒修煉靈獸,我要找出真相,讓一切大白於天下,奪回我家禦獸宗。

我平靜盯著他上下打量,試圖找出絲毫他會給靈獸做手腳的痕跡。

卻直到他惱怒轉身而去,我都沒看出任何異樣。

我回去父親遺留的藏書閣,日夜不停翻著古籍話本。

上輩子靈獸被易主的事情絕不能再重演。

02

前世,我出生於天賦異稟的禦獸世家,世祖創立了禦獸宗。

母親誕下我時,天降祥瑞,天邊出現諸多上古瑞獸形跡。

宗門上下皆跪拜伏地,感謝上蒼恩賜了我這禦獸聖女,宗門將會福澤綿長。

可我還未及笄,宗主父母便戰死沙場,宗主之位被花淵起接掌。

我藏下失親悲痛,更加努力練功修行,希望十年後可以在靈獸大會取得勝利,收回家族大業。

我沒讓眾人失望,天賦加努力,終於將金鯉修成金龍。

天帝亦給宗門賜下金色牌匾。

一時之間,整個宗門喜大普奔,長老們恨不能立即封我為宗主。

盡管現任宗主花淵起也很激動,卻不同意立即封我。

他說為了讓我這宗主在未來能服眾,仍當舉行靈獸大會為好。

大會那日,我高興喚出金龍,他卻朝我怒吼一聲,抓花我臉後,飛至花流雲頭上不住盤旋。

花流雲喜出望外,隨即指著我得意怒罵:

「風章兒,就算你想做宗主心切,也不能如此過分吧?」

「宗主之位是偷不來的,要靠實力。我費盡心血用實力修來的金龍,就算被你偷去,它還是會回來。你費盡心機又能如何?」

說罷,她親昵與金龍嬉戲互動,金龍亦欣喜回應,儼然一幅道侶情深的畫麵。

眾人皆拍手稱奇,幾位長老撫須頻頻點頭,讓宗主即刻封花流雲為新宗主。

「這個風章兒,雖為前宗主遺孤,卻盡幹些欺世盜名的勾當,宗主你要狠狠責罰她才是。」

「就是,連金龍都敢偷,說什麼天賦異稟,說什麼宗門福澤,呸!我看根本不及流雲一個手指頭。」

「她就是依仗自己是前宗主遺孤,和禦獸聖女名號,什麼都做得出來,簡直給我們宗門和前宗主丟臉。」

而他們對我由讚賞到唾棄,前後卻不到半個時辰。

潮水般的指點謾罵一波波向我湧來,讓我窒息,將我淹沒。

人證物證麵前,沒有一人站在我這邊,我百口莫辯,渾身冰冷得直顫抖。

過往大半年,我冒著被妖獸吞食的風險不斷出入秘境,為金鯉取得天材地寶,妖獸靈元,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終於助它修成金龍。

如今我怎麼都想不明白,分明是我辛苦修成的金龍,它與花流雲也從未見過麵,又怎會突然與我反目成仇,而認她為主呢?

我正冥思苦想其中真相,試圖為自己洗脫罪名。

這時,在花流雲的建議下,宗主卻連忙下令,撥我舌頭,抽我靈根,毀我元神,砍去四肢,投入水牢喂蛇蛟靈獸。

我被折辱得奄奄一息,拖去水牢路上,花流雲還不罷休,又讓人劃花我臉,剝去頭皮,再將我示眾七日後再投入水牢。

被啖肉蝕心的恐懼和痛楚還殘留在身軀。

藏書閣內,我壓住翻湧的心緒,繼續努力查看古籍話本......

一個魔道邪術驀然躍入眼簾

03

【交換命格】

我越看越興奮,大腦亦越來越清醒。

這注釋跟我前世遭遇如出一轍。

合上話本,我打坐冥想,試圖從前世遭遇找出蛛絲馬跡,來證實自己猜想。

十二個時辰後,打開藏書閣大門,我長籲一口氣。

花流雲與我交換了命格,但我根本找不到實證去讓他們認罪,搞不好,還會被反咬一口,打成誣蔑他人的喪心病狂之流。

我隻能以我的實力天賦去反擊,去逼迫他們認罪。

最好的方法,還是靈獸大會上,讓花流雲一敗塗地。

隻要我不以自己身份修行禦獸,沒有以我為主的靈獸,她就不會從我這裏得到任何靈獸。

那我就以他人的靈獸去打敗她。

打定主意,我整裝出發,去往那幾乎沒人敢踏進一步的黑淵。

黑淵裏麵參天大樹密布,白天亦不見一絲陽光,漆黑一片。

河水冰冷刺骨,深透地心。

傳說裏麵有深淵有黑林。

水下是魔淵,四周黑林更是神秘莫測,偶有上古神獸走動。

當我麵對這白日暖陽下,死寂暗夜般的巨大黑帳,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然而,想起前世被剝皮拆骨的窒息痛楚,我內心閃過一絲狠勁,咬咬牙,舉起家傳斬妖劍闖了進去。

裏麵就如外麵看到那般,一片死寂。

我舉起火把疾步向前走,沒遇到任何活物。

很快我被不遠樹樁下的洞吸引,裏麵有兩個花黃色蛋,在這片死寂中散發著灼灼生機。

心下大喜,快速拿下一顆,轉身卻跟一漆黑大蟒蛇頭對個正著。

揮動斬妖劍,我一邊與它搏擊,一邊往出口跑去。

就在它在後麵張開大口要將我吞去時,我用力將劍往地上一撐,借力彈出了黑淵。

回到家,我撫著仍在劇烈起伏的胸口,這才有機會好好端詳取回的蛋。

它比普通蛇蛋還大幾倍,質樸卻生氣盎然,透著矜貴的氣息。

我小心翼翼地將它放置好,連忙去找母親的貼身禦獸法器。

沒錯,這一次,我沒有去找已出生已會認人的靈獸,而是從靈獸蛋開始修煉,這樣修出來的靈獸更認主。

我還有更重要一環,用母親的法器去駕馭修煉靈獸。

法器融有母親的靈氣魂力,修煉出來的靈獸隻認母親或法器為主人。

看著花黃蛋在法器的指引下,開始吸取天地靈氣,吞食妖獸靈元,我才稍微放心下來。

我暗下決心:花淵起,就算你交換了我的命格,我也可用靈獸將你們撕個稀爛,讓你們喪心病狂的一麵昭然於世。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我攜斬妖劍走遍大小秘境,斬妖獸無數,取得靈元皆供於黃蛋。

而它蛋殼越來越薄,光澤卻益發耀眼。

看著小獸就要破殼,我忍不住通了天眼,看到裏麵竟然躺著一條長著翅膀的上古應龍。

隻見它黃色鱗片已微顯厚重耀眼,一對翅膀亦已棱角分明。

我瞪大雙眼再確認了一遍,沒錯,就是話本裏的應龍。

激動得一時無措,在廂房不住來回走動。

花流雲,我用母親的法器魂力修成了上古應龍,而如今我命格裏又無任何靈獸,你要如何跟我爭?

這輩子,宗主之位非我莫屬!

我藏好應龍蛋,壓住勢在必得的心氣,又匆忙往秘境趕。

話本上說上古神獸的生存需要更多的靈氣仙根,我得去更蠻荒之地才能找到。

修至合體期耳聰目明的我,突然聽到不遠處一角落兩弟子在低聲說話。

「告訴你個秘密,不要跟別人說哈。我剛聽說花流雲修出了上古應龍誒。宗主那個長徒偷偷跟我說的。」

「啊?真的嗎?龍都很少見了,還上古應龍?她藏得真好啊,這麼多年根本看不出來她還有這本領。看來我的小蛇沒希望了。」

驀然心頭一顫,我僵在原地。

怎麼可能?那可是上古時代的應龍,需要絕密流傳下來的法術才能修成。

花流雲資質平平,又懶惰成性怠於修煉,更難得見她出去尋找靈氣寶物。

不可能,肯定是我最近太緊張,聽錯了。

定了定神繼續再聽,他們說的就是花流雲修出了應龍。

怎麼會這樣?

重生一輩,我苦苦在古籍話本尋找前世被害真相,然後出生入死闖黑淵入秘境,最後卻仍是為花流雲做嫁衣。

難道是我猜錯了?

並非由於我被交換了命格,而是有人動了其它手腳?

我不甘心,卻又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裏。

轉身回去,對著龍蛋,我自己掐訣調教,它確實毫無反應。

這應龍分明不屬於我命格裏的,卻為何還認花流雲為主?

管不了這麼多了,這龍蛋留多一時,我的危險就多一分。

指甲已將手心掐出血,我才能壓住內心不忍,含淚將蛋砍成兩半。

然後再仔細檢查了法器,廂房,我的衣衫首飾以及與修靈獸有關的一切物件,亦沒發現任何異樣。

這時花流雲叫著走進院子。

「章兒,你可曾見過一個黃色龍蛋,我的靈獸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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