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樹為了加班,將領證的日子推遲了一個月。
我沒有抱怨,隻是柔聲說道:“公司要緊。”
許嘉樹走後第一天,他的小青梅蔣南喬發過來一條消息。
是許嘉樹親昵的摟著她的腰陪她逛商場的照片。
我沒有哭鬧,隻是悄無聲息的訂了出國的機票。
許嘉樹走後第十天,蔣南喬和他一起拍大頭照,照片上的笑容刺痛了我的眼。
我扔掉了精心為許嘉樹準備的新婚禮物。
許嘉樹走後第二十天,蔣南喬躺在床上,身上滿是吻痕,許嘉樹的胳膊則輕輕搭在她的腰上。
我告訴許母,我不準備和許嘉樹領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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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序,是不是嘉樹惹你生氣了?”
“你放心,等嘉樹回來,我好好教訓他一頓!”
許母漫不經心的說道,並沒有理會。
我為了和許嘉樹在一起,不顧家人的反對,現在已經斷絕了關係,不和他領證還能和誰領證?
而且許嘉樹早就將他和蔣南喬的事情告訴了許母,許母並沒有說什麼。
畢竟在許母看來,這世上哪個男人不會偷腥的,我對許嘉樹已經沒了用處,還能和許嘉樹結婚就是走了大運了,還有什麼不滿的。
而且能在兩個女人之間遊刃有餘,是她兒子自己有本事。
於是許母絲毫不慌張,以為我隻是找她訴訴苦水,不會真的不去和許嘉樹領證的。
“小序啊,不是媽說你,你看現在哪個男人外麵沒有女人。”
“無論嘉樹在外麵怎麼玩,你始終是許太太,這一點改變不了。”
“你看嘉樹這不處理的好好的嘛,南喬不會鬧到你麵前的。”
“更何況......”她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我。“你現在沒有地方可以去,除了許家,你還能住在哪?”
許母諷刺的笑了笑,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
她話裏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不想再忍下去了......
晚上我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睜眼到深夜。
這時,門口傳來了開鎖的動靜,是許嘉樹回來了。
不多時,床榻另一邊陷了下去,他溫柔的親了親我的額頭,拿出一個手鐲給我戴上:“專門給你帶的禮物,寶寶喜歡嗎?”
手鐲很漂亮,上麵的小鑽在燈光下很耀眼。
如果是平時我會非常感動,可是我卻在蔣南喬的微博裏提前見到了。
在商場裏,蔣南喬手腕上就帶過這一個手鐲,簡而言之,這是蔣南喬戴過的二手貨。
要不是她的粉絲評論說這個手鐲和她的氣質不搭,估計還輪不到我戴吧......
我看了看,隨後摘下放在床頭櫃上:“蔣南喬戴過的還能繼續送給我,許總還真是勤儉節約啊。”
許嘉樹臉上的笑頓時僵在臉上,語氣瞬間變得不悅:“你和南喬見識什麼,我隻是把她當妹妹。”
我譏諷道:“妹妹?我看是情妹妹吧!”許嘉樹猛地站起身,盯著我生氣道:“商時序,你鬧一下我還可以哄哄你,你要是還這樣無理取鬧,這證我們領不了了!”
“你還想不想和我在一起!別忘了,除了我沒有人要你!”
如果是以前,許嘉樹不敢這樣對我說話,他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不過是因為我離開他哪也去不了。
他認為我和家裏斷絕關係就無處可去了。
我剛想告訴他,他算錯了,他已經氣衝衝的走出房間,“嘭”摔上了門。
第二天一早,許嘉樹竟然沒有早早去公司,而是留在家裏陪我一起吃早飯。
吃的時候,許嘉樹一直看我,眼睛裏有著期待。
以前他犯了錯的時候,我都會安慰他說沒有事情,讓他不要自責。
可是現在我見到他就覺得惡心,也許正是以前我一直的讓步,換來了許嘉樹的變本加厲。
見我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許嘉樹“噌”的站起身子,拿起精心做好的愛心早餐就要出門。
“昨天答應了南喬要給她做愛心早餐,她見了肯定高興!”
說著,抬起頭看了看我,他希望我會生氣的質問他,從而讓他感到滿足。
他認為我已經愛他愛的不可自拔,非他不可,認為我會和蔣南喬爭風吃醋。
如果是以前,我或許還會如他所願,可是現在,我已經膩了。
我還有時間了解這一切,去過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