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保鏢神情慌張的來到餐廳,因為著急,說也話結結巴巴的。
“傅......傅總,已經一天一夜了,再關下去,怕是要出......出人命,而且夫人很久都沒有動靜,會不會已經......”
“胡說什麼,不過是關一晚上,能有什麼事?少操心那些沒有用的。”
傅明哲一如既往,不耐煩的說道。
“況且說多少次了,冷庫的製冷裝置是智能的,檢測到有人在,早就斷電了。不過是嚇唬嚇唬她罷了......”
“可......可是溫度一......一直都......都沒變......”
保鏢顫顫巍巍的說道。
傅明哲見此很是生氣,對保鏢嗬斥道:
“行了,是不是慕晚星讓你來求情的。你要是再敢配合她來撒謊求情,就別幹了。”
林恬恬在一旁怯懦的小聲勸道:
“明哲哥哥,要不你還是去看看晚星姐姐,不然恬恬怕晚星姐姐會誤以為是恬恬不讓你去,萬一記恨上恬恬......”
見林恬恬滿臉害怕的模樣,傅明哲心疼的把她擁入懷裏,安慰道:
“恬恬,你不必再勸哥哥,晚星那樣是她咎由自取,你記住,你是哥哥心底最深愛的愛人,更是哥哥的恩人,這個家哥哥絕不允許有任何人能欺負到你頭上。”
我無力的看著這一幕,心中血流不止。
不會了,傅明哲,我再也不會傷害到你的愛人了,恭喜你得償所願。
麵對滿桌豐盛的飯菜,傅明哲卻有些提不起胃口,感覺有什麼信息好像在不經意間溜走了。
林恬恬卻心情很好,大清早的還開了一瓶紅酒。學著電視劇裏紂王妲己的模樣給傅明哲喂酒。
傅明哲沒有往常的喜悅,隻覺得有些煩躁,心口上仿佛壓著一塊巨石,讓他喘不過氣。
傅明哲推開林恬恬向他喂酒的身軀,對著滿桌飯菜發脾氣。
“恬恬才生完孩子不久,怎麼能吃這麼油膩的飯菜?”
“慕晚星的菜做的很不錯,讓她出來伺候恬恬!”
“她不是總說孩子有問題嗎?隻要伺候好恬恬,我就允許她看醫生。”
保鏢們互相看著對方,誰也不敢多言語。
傅明哲有些惱火。
“杵在這裏幹什麼,等我請你們動嗎?”
一名保鏢大著膽子說道:
“傅總,要不您還是親自去地下室看看。”
保鏢邊說邊擦了擦額角的汗,有些不安的繼續說道。
“冷庫門口有血水蔓延開來,我們擔心......”
傅明哲神色頓時有些慌張,又想起林恬恬昨天說的,輕笑著說道:
“瞧把你們嚇得,晚星身上帶了紅藥水,許是為了讓我們擔心多撒了些。”
“走吧,我和你們一起去看看。”
保鏢卻一臉緊張,顫顫巍巍的說:
“太太怕是已經沒了......地上的血水已經幹涸,那味道就是人血的味道,現在過了一晚上,已經有些異味,招了不少蒼蠅。”
傅明哲聽完很是憤怒。
“胡說什麼?你們這戲演沒完了?”
接著,又信誓旦旦道。
“冷庫建時怕有意外發生,我親自測試過,有人就會斷電,況且我走時聽到係統安全報警的聲音,證明它已經斷電。既然你們這麼配合,我倒要看看你們想耍什麼把戲出來。”
走到冷庫門前,見眾人圍著冷庫不知在說些什麼,傅明哲氣不打一處來。
“都圍在這裏做什麼?活都幹完了?我花錢是請你們來閑聊的嗎?”
傅明哲摸了摸門,冷笑一聲。
“我就知道你們在騙我,這門都不是涼的。”
傅明哲找人打開門,腥臭味更甚。
“我不是說過要定期收拾冷庫,東西都壞了也不知道清理?”
傅明哲聞到異味後很不悅的說道。
傅明哲抬眼掃視一圈沒有看到我,不高興道:
“慕晚星,知道錯了就過來道歉,保證好好伺候恬恬我就放你出去。”
我不由冷嘲一笑,我哪還有活著出去的命。
見沒有回應,傅明哲有些不悅,準備進去把我抓出來。
進門卻被旁邊的爛衣服吸引了視線,隻見衣服下似乎包裹著一副骨架,周圍滿是黏稠的血水,似乎還有吱吱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