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恬恬穿著我和傅明哲唯一一件情侶睡衣,在我精挑細選的床上和我的丈夫表演活春宮。
情到深處時,他倆翻滾著把床頭櫃上的照片踹到地上。
那是我和傅明哲第一次約會時路人幫忙拍的合影,記錄我倆為數不多的幸福時刻。
“嘩啦......”
玻璃相片破碎的聲音沒有引起兩人的注意,卻像是兩人助興的交響曲,使得兩人的動作更加猛烈。
碎裂的照片難以複原,就像怎麼的感情不會圓滿。
剛懷上孩子時,傅明哲開心的不得了,像毛頭小子一樣激動的恨不能昭告天下,我曾幻想過從此我們會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惜,好景不長,美夢像泡泡一樣一戳就破。
傅明哲終究不屬於我,而我,也已經死了。
傅明哲沒有說對,孩子一點也不堅強,他脆弱的不得了,在這樣的環境下,盡管我努力控製情緒,縮緊身體保持體溫,他還是悄悄溜走了。
我祈求他能在我肚子裏多待一會兒,也許就能出去找醫生救治,他還能有一絲存活的機會。
可是他還太小,太脆弱,沒有多久就撐不住了。
我奮力的用手砸著門,盡可能近的趴在門縫處對哀求保鏢:
“求求你們先放我出去,我的孩子要保不住了,等醫生做完檢查,你們再把我關進來好不好......”
保鏢們一臉驚慌的看著我,準備找鑰匙開門。
地下室門口卻傳來許恬恬的聲音:
“明哲哥哥,晚星姐姐怎麼還撒謊呀?冷庫裏不就有點冷嗎?怎麼能咒自己的孩子呢。”
看著許恬恬傷心的哭倒在他懷裏,傅明哲怒不可遏。
“看來你反省的還不到位,還有心思嫉妒恬恬。”
說完又對保鏢吩咐道:
“找木板把門封死,確保慕晚星的聲音不會傳出來。”
下屬們戰戰兢兢的立在一旁,遲遲不敢動手,氣的傅明哲自己在門上釘了一層木板。
看到門口的紅色,傅明哲有一瞬的猶豫。
“晚星姐姐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隨身攜帶紅藥水呀。這讓我想起做哥哥解藥那晚,明明拿我的外套墊在身下沾染了落紅,晚星姐姐卻把自己的衣服滴上紅藥水偽裝,還騙你說是她......”
傅明哲想到了什麼,嫌惡的移開視線。
“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不許在地下室待著,省的被慕晚星這個卑鄙小人誆騙到把她放出來。”
“等到她真心悔改我會親自把她放出來。”
傅明哲趕走了所有傭人保鏢,還不忘把地下室的門關上,將我的一聲聲哀求徹底隔絕。
我的孩子還來不及到這世上看一眼,就化成了一攤血水。
我痛不欲生的哭著,身體被不知餓了多久的老鼠們紅著眼撕咬著,它們還吸食孩子的血水,我想趕走它們,卻僵硬的動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