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很快就重新包紮好了她的傷口，路淮州坐在她身邊，麵色是從未見過的冷肅。
“這是我最後一次管你了，宋於晚。”
宋於晚剛剛揚起的笑容一滯，登時紅了眼睛。
苦澀在心中蔓延，剝離了她的呼吸。
“是因為林思羽嗎？你喜歡她？”
“是，我喜歡她。”
路淮州站起身，準備離開。
“路默的死，和你沒關係，你也是受害者，所以你不用愧疚。”
“至於我，曾經你收養我、照顧我，這都是事實。”
“宋於晚，你是個好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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