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報了警,警察過來阻止他們搬東西,把他們全都定性為入室搶劫。
結果第一波人被關進局子了,第二波人在三天後就來了。
這次他們不進屋搬東西了,反而是站在我家門口不進去。
那些人隻是堵著過道,也沒有阻礙我的通行,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遊蕩在外麵的裴延川。
他見到我就想跑,被我逮住才急道:“老婆!我錯了!我已經在借錢了!”
“現在知道借錢了?催收的都跑來家裏了!”我抓住他,“你欠債還要拉上我一個墊背的!”
“這是我們夫妻共同債務,我打牌也是為了贏錢,也是為了這個家!”
裴延川狡辯道:“反正這個錢本來也是留給我們兒子的,既然當年你都流產了,我就想這錢放著也是放著......”
“......”
我一時失語,怔愣地指著他,“我們的孩子沒了,你就可以隨便拿錢去揮霍嗎?所以我當年沒坐月子沒花錢,反倒還成為了我的錯?”
裴延川支支吾吾:“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讓你體諒一下我。”
“我憑什麼要體諒你?”我好笑,“當年流產痛苦的人又不是你。”
裴延川朝我大吼:“你現在還有資格怪我?你沒有給我生下任何一個孩子,要你跟我一起還債怎麼了?”
他強詞奪理地把鍋扣在我的頭上,完全撇清了自己的關係。
“反正這個債,我們夫妻倆都要還!你自己也好好想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