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韜慌張地抱著何欣瑤離開之際,順帶將她衝撞在地。
這下促使她的頭磕得更厲害,血順著半邊臉淌下來。
而另一邊窩在宋文韜懷裏的何欣瑤,對她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蘇洛失去意識昏倒在地的時候,幾個服務員焦急地圍了過來。
“小姐,你怎麼樣?快叫救護車。”
等蘇洛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圍著她的是一臉擔憂的爸媽。
她還企圖隱瞞:“爸媽,你們怎麼來了?我就是摔了一跤不礙事。”
母親一把拉住她的手:“洛洛,你還想瞞我們,餐廳裏的服務員都說了是你哥對你動的手,究竟發生什麼了?”
蘇洛眼神閃爍:“媽,沒有是誤會。”
父親沉沉歎了一口氣:“洛洛,你是不是想讓爸爸去查。”
“算了,我還是親自把那個逆子抓到你麵前來。”
這下蘇洛可慌了,不得已之下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父母聽完後,皆是替蘇洛抱不平:“文韜糊塗啊,你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反倒是我們資助的那個欣瑤,我看她野心極大,明天我就讓助理停止對她的資助。”
蘇洛見事情捅大了,怕是又要引來禍事了。
焦急地想勸,但父親已經下定了決心。
母親心疼地抱住了蘇洛:“孩子你受了好多委屈,放心,你永遠是我們的寶貝女兒。”
“你出國留學的事,已經督促加快速度了,也許你離開一陣也是好的。”
憤怒頭下的父親,終是叫來了宋文韜。
當宋文韜趕到醫院,見著蘇洛頭上包裹著紗布:“蘇洛,你居然告狀。”
下一秒宋父一腳將他踹在地上:“你這個孽子,是誰發誓過要一輩子護著妹妹的,你就是這麼護著你妹妹!”
即便被父親踹了幾腳,宋文韜也一聲不吭,蘇洛不忍替他求情。
“爸,您別打了,我相信哥哥已經知錯了。”
“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
父母叮囑了好幾聲才離開,大門剛一關,宋文韜便頂著牙關爬了起來。
“蘇洛,你真是有能耐,裝病裝的像模像樣。”
“還拉出爸媽來管教我,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蘇洛強忍著額頭傷口的作痛,表明:“哥,我不喜歡你了,我也不會再妨礙你喜歡任何人。”
“更不會從中阻撓幹涉,我可以對天發誓。”
結果她的誓言,反而引來了宋文韜的嘲諷:“蘇洛,你對我肮臟的心思,都十幾年了。不,說不準更久遠,你該不會是幾歲的時候,就覬覦我了。”
“你知道這十幾年我防著你,忍著你,有多惡心。”
“你連欣瑤的一根頭發絲都不如。”
她真心以待換來的是褻瀆與侮辱,徹底斬斷了蘇洛的最後一絲念想。
“宋文韜,這些年你竟這般厭惡我。”
“好,我會離開這兒的,給你們騰出足夠的位子。”
她傷心欲絕的道別,在宋文韜眼裏不過是賣弄手段。
“蘇洛,你除了賣弄可憐蠱惑爸媽管束我,你還有什麼手段。”
“我告訴你,就算失去繼承人的身份,我絕不妥協,這輩子我隻認定欣瑤是我的妻子。”
說著,他氣衝衝地踹翻了裏麵的一張椅子奪門而出。
蘇洛盯著天花板,終究遏製不住滾燙的眼淚落下。
原來她所珍視的一點一滴的珍貴回憶,對於他來說全是不堪的存在。
終究隻是她癡心妄想,罷了。
“哥,我這次是真心實意的,會逃得你們遠遠的。”
“哥,我會以一個妹妹的身份祝福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