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夫,你舍得把你親骨肉流掉嗎?”
“妹妹你預產期就這幾天了,為了讓他有個完整的家庭,我必須快點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離婚。”
“保鏢你們去把她的衣服脫了,怕幾張照片發給我。但如果被我發現有人敢私藏,你們的眼睛就別想要了。”
保鏢麵露不忍:“周總,太太一直呆在家裏安分守己,從來沒有幹過對不起你的事。她精神本就脆弱,要是知道您一直拍賣她的私密照,恐怕會變成瘋子。”
周欽揚一愣,沉默半響,他漫不經心地說:“誰要她長了和妹妹一樣的臉。瘋就瘋,沒點差距,怎麼能體現出妹妹獨一無二。”
“離婚之後,隻要她乖,我就把她鎖起來丟在地下室,給她個容身之地,畢竟她名聲不好,又是個破鞋,哪個男人能忍。”
“姐夫,別管她了。我的肚子動了,你快聽聽是不是寶寶在叫你。”
“好妹妹,咱們回家聽。大庭廣眾之下我可不能讓別的男人看你的身體。”
男女嬉笑聲漸遠。
隨後三四雙手隨意擺弄我,燈光忽明忽暗,哢嚓聲轟鳴作響。
再醒來已是第二天,我躺在醫院。
病房裏的電視機傳來陣陣掌聲:“恭喜季和宜女士成為華國第一個最佳模特!”
舞台上的季和宜,明媚張揚,榮耀加冕。
鏡子裏的我,憔悴怯弱,非人非鬼。
仿佛命運開了個殘酷的玩笑。
我唯一的親人早就背叛我,昨日我的忍耐與內疚都是個笑話。
下腹驟然傳來一陣絞疼。
我猛地一抽重重摔下床,手背上的針頭被扯出,血液濺了我滿臉。
我捂住肚子,巨大的恐慌彌漫上心頭,難道那塊餅幹裏還有墮胎藥?
難道我的愚蠢將害死我的孩子?
“不,不要疼,不要流血!”
“老婆!”
周欽揚急匆匆推著輪椅進來抱緊我,一股季和宜內衣上獨有的桃花味鑽進鼻腔。
惡心從骨髓裏彌漫上來,我幹咳兩聲,酸水噴到周欽揚衣服上。
他眸中盡是嫌惡之色,卻還是遞給我一杯我最喜歡的檸檬水。
“老婆,我知道你每晚都會主動練習拍照,你也不能太強求自己。”
何其悲哀!
周欽揚竟然細心到發現了我的小心思,尊重我的選擇不加以阻止。
但絲毫不提那塊餅幹的罪惡。
“你吃完飯就暈倒了。我和妹妹趕忙把你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居然說你,你,你。”
一提到這,他結結巴巴渾身發抖,一滴冰涼的眼淚竟然滑落到我脖頸。
“醫生說你長期亂交,子宮糜爛,那孩子根本就活不了幾天!”
“你就是之前那個有未婚夫還要勾引他小叔叔上床的女模特吧,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根本不配當母親!”
一紙診斷書砸在我腳下,細數羅列了我從未幹過的罪行。
怒氣衝衝的護士高高揚起手,一股淩厲的風甩在我臉上。
顧不上臉頰火辣辣的疼,我揪住周欽揚的衣領,目眥欲裂:“周欽揚,你是不是在那塊餅幹放了墮胎藥?”
“你個軟蛋!”
“不想過就分開,我絕對不會纏著你!但是你為什麼要出軌我妹妹,為什麼還要毒害你的孩子!”
周欽揚像是被戳中了痛處。
他沉下臉,親昵地撥開我耳發,聲若細蚊:“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