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賀言昭似乎也曾愛我如命。
林筱雅是他資助的貧困生,卻瘋狂地愛著他,甚至不顧臉麵在我們的婚禮上鬧著割腕。
對此他反手就是一巴掌。
“別沒臉沒皮,我老婆隻能是黎茉,再鬧就把你送回山裏!”
可婚後三年,我卻發現地下室填滿了林筱雅的東西,他每天夜裏都會在裏麵流淚。
“對不起筱雅,我不能違逆家裏的安排,可在我心裏你才是我的妻子!”
原來他早已愛上了賀筱雅。
我恍恍惚惚,卻又因為懷了孩子,忍氣吞聲。
沒想到帶著工作來這片海域時,恰好碰見林筱雅在海裏玩多人運動。
我好心提醒幾句,她卻對我破口大罵。
玩到嗨後腳抽筋溺水,又因為流血引來了鯊魚。
情急之下所有人都跑了,而我冒死開船過去把她救了上來。
可她轉頭就告訴賀言昭我汙蔑她,說她隻是單純在練習遊泳。
還抹黑造謠說我在海裏玩多人運動,為滅口還把無辜的她推下水。
賀言昭猩紅著眼掐著我的脖子。
“賤貨,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怪不得你要去海邊做研究,原來是為了和野男人廝混!”
“既然這麼喜歡研究魚,那幹脆去魚肚子裏研究吧。”
他命人把我縫進魚肚子裏。
無論我怎麼解釋,他都死活不信,真正浪蕩的是林筱雅。
......
又過了一個小時,惡臭的魚腥味迫使我睜開眼睛。
眼前一片昏暗,監視器中的畫麵像是靜止了一般,絲毫沒有被救援的希望。
聽說賀言昭又帶著林筱雅去逛街了,絲毫不在乎我。
我心痛到麻木,渾身更是皮開肉綻地疼。
這條巨型鯊魚被龍卷風卷到岸邊後,我就被強行塞了進去。
因為龍卷風的緣故,岸上風沙很大,三十天,這條魚怕是很快就要被風化。
可我還懷著孩子,我絕對不能讓孩子出事!
我趕緊拍打魚肚皮,求救地上的一個漁民。
“求你讓助理給賀言昭打電話,告訴他我懷了他的孩子,孩子不能有事,求他讓我出去吧!”
漁民大叔憨厚淳樸,立刻幫我聯係了賀言昭的助理。
很快,賀言昭帶著林筱雅來了。
“賀總,夫人說她懷孕了,求您放她出來吧,孩子可折騰不起啊!”
賀言昭先是微微怔了一下,可轉眼間就變得異常冷漠。
“懷孕?真是可笑,她那麼愛玩多人運動,誰知道懷的是誰的野種!”
“告訴她,別想用這種借口逃避懲罰,她敢逼筱雅跳海,就該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