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反正我知道的時候，姚瑤已經五六歲了。”
就算是從姚瑤五六歲開始，那也有十幾年了。
趙清蕪無法想象這十幾年來楊秋蘭受得是什麼罪。
一邊是對她的暴行，一邊是施舍的寵愛，這讓她以為自己被打幾下也沒關係的。
還好他們兩個已經離婚了。
“奶奶，我婆婆求我不要說出來，甚至不要告訴遠庭，我可以答應她，但我希望這一次是最後一次，否則，我會告到派出所去。”
“阿蕪，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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