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傅州許的兜已經比臉還要幹淨了。
沈文琳在國外風流慣了,花錢大手大腳的,如今一個月一百萬根本不夠她揮霍的。
不得已,傅州許把目光放在了我的陪送首飾上。
爸爸給我陪送了一套頂級祖母綠的首飾,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價值不菲的珠寶。
零零碎碎的加起來一個保險櫃勉強放得下。
傅州許趁著我睡著,悄悄打開保險櫃從裏麵拿了幾枚戒指和一套珍珠項鏈。
這幾樣的價格達到了百萬。
他見我平常不怎麼戴,以為我並不知道具體有多少的。
可是他不知道,爸爸單獨給我造了一個首飾登記冊做了詳細的記錄。
後來傅州許為了籠絡合作夥伴,在家裏準備了個晚宴。
我踩著點盛裝主席,頭上戴著那套祖母綠的首飾。
看著眾人羨慕的眼神,我擺了擺手。
“我們趙家可不止這點好東西,來我讓你們開開眼。”
我將貴夫人帶到保險櫃那裏,由我親自打開門讓她們觀看。
看著看著我發現少了幾枚戒指。
“家裏怎麼會遭賊呢?”
我小聲的嘟囔著,看著冊子上的那幾枚戒指有些不敢相信。
“傅夫人,你這話可得說清楚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一個夫人聽不得這樣的話,當即拿起手機直接報警了。
我看著她說完地址,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這位夫人真的是天助我也啊。
警察來的很快,將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挨個調查。
好好的一場宴會就這樣被我弄砸了,不過和我有什麼關係呢,電話又不是我打的。
最後,警察實在查不到證據,隱晦的暗示我是不是自己忘記放哪了。
我再三強調從結婚還沒有打開過保險櫃。
這句話直接將目標甩向傅州許,除了我,知道密碼的人可是他啊。
我看著他額頭不斷的冒出冷汗,直接提出讓警察監管把珠寶存到銀行裏去。
所有人的人被警察這麼一審問,都覺得晦氣極了,匆忙離開了傅家。
第二天,財經頻道鋪天蓋地的就是影射傅州許偷拿新婚妻子的首飾出去換錢。
於是,傅家那可憐的股價跌到了穀底。
再加上他手裏的流動資金全部交給了我,他現在是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了。
“清薇,你和爸爸說說,咱們不投項目了,公司就要完蛋了。”
傅州許不停的來回踱步,歇斯底裏的大喊著。
“那是我的錢,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無聊的在那裏看著自己新做的鑲鑽美甲,鑽還是不夠大,我要去南非親自選粉鑽。
“趙清薇,你玩我?”
傅州許的腦袋終於能轉開了,他突然意識到我就是在騙他。
我看著他憤怒的樣子,絲毫不慌張。
“怎麼就允許你和別的女人勾搭,不允許我拿回自己的錢?”
我哈哈大笑起來,將他猛地一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就在這裏,傅州許你有沒有膽子來找我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