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動情接吻,周圍全是歡呼聲。
我黯然離場。
可沈怡卻在訂婚當天出國走了。
她一直有個好萊塢明星夢,眼下正有了好機會。
回國遙遙無期。
她再一次拋棄了季寒舟。
季寒舟將我綁在地下室的空地上,布滿荊棘的藤條狠狠地抽打在我身上。
一下,兩下,三下....
“為什麼又要離開我?明明你是在乎我的。”
“你同意了我的求婚,為什麼又要為了你的狗屁事業離開我。”
“為什麼,你說話啊!”
季寒舟雙目赤紅,幾近癲狂。
我被打的說不出話來,隻能呻吟著緩解疼痛。
下一秒他又深情地捧著我的臉,
“我恨你,但我更愛你。”
“我舍不得打你,但我可以找人替代你。”
說完他將我的頭重重地摔倒在地,鋪天蓋地的疼痛再次襲來。
他終是打累了,又變成一副冷淡的樣子,緩緩站起身來。
對著門外的人說:“丟出去上藥。”
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夢中我看到了池今安。
他淚流滿麵地抱著我,我下意識想擋住身上的傷口。
它們太醜了,不配出現在池今安麵前。
“我們不是說好的,即使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嗎?”
他眉頭緊皺,輕撫我的傷口想為我緩解疼痛。
“可是,池今安,在沒有你的世界裏,我的心好痛,我活得好累。”
“我隻想你回來,難道這也有錯嗎?”
夢碎了,我緩緩睜開眼睛。
熟悉的病房,熟悉的點滴聲和熟悉的黑暗。
望著鏡中憔悴到恐怖的模樣,我很難過。
我沒有追過任何人,也不會攻略人。
在我的潛意識裏,無條件地付出是對方愛上自己的第一步。
我曾無數次地安慰自己,季寒舟頂著那張與池今安半分像的臉。
我一定可以撐過去。
可為什麼,付出換來的是無止境的輕賤和傷害呢?
因為他不是池今安,我也根本不愛他。
三年了,直到此時,我才真正接受池今安已死的事實。
或許係統的出現,隻是我悲傷過度的幻想,自欺欺人的借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