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說如果讓京圈太子爺愛上我,就滿足我一個願望。
於是我成了季寒舟的舔狗,當了他三年的保姆兼替身情人。
我替他應酬喝到胃出血,為保護他被仇家打斷腿。
甚至在他白月光回來時,親手為他布置求婚現場。
終於當係統宣布我完成攻略任務,問我的願望是什麼時。
我笑中帶淚:“我要我的初戀池今安回來。”
......
接到季寒舟的電話時,我正發著高燒在診所輸液。
季寒舟和他的白月光沈怡吵架了,原因是沈怡推遲回國了。
季寒舟一氣之下將他們的定期戒指扔到了遊泳池裏。
他麵無表情地讓我找回來。
我跳下去找了一晚上,將戒指放在熟睡的季寒舟旁邊。
冷地打了個哆嗦,才發現自己發燒了。
回到現在,季寒舟淩厲又冷淡的聲音響起:
“老地方,過來。”
聽到老地方三個字,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但還是站起身來將針管拔掉,不顧護士的勸阻飛奔離開。
因為遲到了,季寒舟會很不高興。
打開地下室的門時,季寒舟將自己綁在通道盡頭的椅子上。
狹窄的通道上布滿蛇蟲鼠蟻和隱蔽的陷阱。
兩邊是打通的水池,豢養著巨大而恐怖的鱷魚。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全都虎視眈眈地盯著我。
這是季寒舟最喜歡的遊戲。
當我傷痕累累衝到他身邊,解開他的束縛時。
他緊扼住我的下巴,看了眼懷表,冰冷地開口:
“比上次晚了五秒。”
“罰你今天和它們好好玩玩。”
他站起身來,輕輕拍打褶皺的衣服,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
我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著求他不要。
“你隻是我找來的替身罷了,不想演了隨時可以滾。”
我下意識鬆開手,他滿意地笑了。
“乖乖待在我身邊做一條溫順的狗,別吠。”
第二天我從病床上醒來,身上全是被針紮,被蛇咬,被蟲抓的傷痕。
三年來的煎熬,已經讓我的全身沒有一塊好肉。
季寒舟是個變態,表麵上我是他的情人。
實際上我是他用來發泄欲望的工具。
他太愛白月光沈怡了,但沈怡每次在夢想和愛情中都毫不猶豫放棄他。
他永遠不是第一選擇。
所以三年前,他看到我時,一把抓住我。
“待在我身邊,你會得到很多錢。”
他很享受我不顧一切危險衝到他身邊救他的樣子。
他要我在生命和他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他。
幾乎每個月,我都要陪他上演這樣的戲碼。
我還陪他應酬喝到胃吐血,為保護他被仇家打斷腿。
我成了醫院的常客,人也日漸虛弱。
可身體上的鑽心疼痛,怎麼能比得上內心的絕望痛苦?
三年前我答應他,不是因為錢。
也不是因為他與池今安酷似的眉眼和鼻尖痣。
是因為我的腦海裏出現了係統的聲音,
“攻略他,讓他愛上你,我就實現你一個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