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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他的軟弱、他的優柔寡斷，如果沒有他的縱容和包庇，蘇悅又怎麼可能得逞？

他現在瘋狂報複蘇悅，不過是在轉移自己的負罪感罷了。

終於，我拿到了鮮紅的離婚證，而當天的周思宇原本儒雅的麵龐布滿陰霾，眼窩深陷，胡茬叢生。

相由心生，此刻的他看起來惡心而又狠戾，沒了醫生的溫和。

他低垂著頭，看不清表情。

「我會贖罪的，若瑤」他啞著嗓子，語氣裏是我辨別不了真假的歉意。

我早就聽說周思宇最近瘋魔似的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