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因為沒選上電影女主割腕自殺。
為了懲罰我,他扔掉了假人替身,命人用繩子把穿著單衣的我綁在馬後拖行。
“要不是你故意搶走了綰綰的女主角,她又怎麼會想不開割腕自殺?”
懷孕兩個月的我,跪著磕頭求他放孩子一馬,承諾放棄女主並和他離婚,以後再也不打擾他們的生活。
可他卻冷漠地甩開我的手。
“我不稀罕你生下來的賤種,我要的是你比綰綰痛苦千倍萬倍!”
他讓人盯著,必須讓我在雪場被拖夠十公裏,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馬兒發了狂,一腳踏在我肚子上的時候,鮮紅的血液同時從我身下和口腔流出。
三天後,他終於想起被綁在雪場裏的我。
“隻要你跪下給綰綰賠禮道歉,我可以再原諒你一次。”
可是他不知道,鮮血早已經染紅了整片雪場......
......
“老宅打電話說,沈稚初這三天都沒回去,她這次又想作什麼妖?”
傅臨州眼底卻是掩飾不住地嫌惡,“你告訴她,別在我媽麵前耍花招,否則我一定讓她付出代價。”
林姨麵露難色,試探性地問他,“太太好像還在雪場裏拍戲,太太體虛怕冷,要不要我送點薑湯過去給太太暖暖身子?”
傅臨州皺起眉頭,冷漠地嗤笑一聲,“她體虛?醫生說她的身體可是好得很!”
不等林姨再說話,他厲聲嗬斥道,“劇組又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地方。”
“我隻是不讓她用假人替身而已,又不會真要了她的命。”
“再說了,當初不是她非要當這個女主角嗎?我這次就讓她好好長長記性,免得她下次再不知死活地和綰綰爭。”
林姨終究隻是個保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他煩躁地拿起外套出門。
車上,助理猶豫好久,終於鼓足勇氣開口,“老板,劇組那邊傳來消息,夫人一直沒從雪場出來,需要讓人去看看嗎?”
“那匹馬性子烈,要是真出了事,老太太那邊問起來也不好交代。”
傅臨川蹙起眉頭,嗬斥一聲,“她給你們灌迷魂湯了?一個一個都在給她求情!我隻是給她一個小教訓而已,比起綰綰所受的委屈,她這點痛簡直是不值一提。”
“可是......”
傅臨川煩躁地揉揉額角,打斷他的話,“算了,她畢竟是我名義上的妻子。”
“你明天去接她回來,讓她給綰綰下跪磕頭道個歉,這事算是過了。”
......
他煩躁地扯鬆了領帶,命令助理把車開進了一棟別墅,一開門,他就迫不及待吻上了女人的紅唇。
女人小臉通紅,欲拒還迎般地想推開傅臨川,“你每天都歇在我這裏,要是初初姐知道了肯定不會高興。”
“都怪我太任性,可我隻是羨慕初初姐能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對不起初初姐,我是個壞女人!”
許綰眼含春水,愧疚地把頭埋進他懷裏,傅臨川根本把持不住。
他急不可耐地把人抱上床,一雙大手迫不及待地撫上女人瑩白的身體,“如果沒有你,我早就已經抑鬱自殺了。可恨沈稚初不知道耍了什麼手段,讓我媽逼著我娶了她,如果不是因為她,你怎麼會無名無分地跟著我。”
他一麵動作,一麵溫柔地吻上許綰割腕時留下的傷痕,“綰綰,你受了好大的委屈。”
我就這樣冷漠地站在一旁,看著我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床上顛鸞倒鳳......
他們掛在床頭的合照裏,傅臨州攬著許綰的腰肢笑得開懷,原來他會笑啊,可為什麼麵對我時總是冷漠又傷人。
溫熱的液體順著我的臉頰流下,原來就算是變成鬼了也會心痛到流淚。
傅臨川再也不會擔心我去老宅告狀,他也終於可以給許綰一個名分。
因為,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