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陸興逸和我乘機回家的那日。
飛機遭遇大氣流,飛機墜毀,雙雙斃命。
再次醒來,我們回到了那晚畢業典禮。
才知道他始終放不下白月光。
這一世我決定成全他。
我脫下婚紗,不再做他的舔狗,和他分道揚鑣,再也沒聯絡。
七年後,他成了市裏知名畫家,和他白月光何妍在畫展上高調官宣。
見我孤身一人,陸興逸調侃我。
“我知道你愛我至深,可你也不用這麼死皮賴臉,都追到這來了。”
這時女兒跑來牽住我的手。
陸興逸一臉震驚,豎著眉毛質問。
“你不是承諾隻愛我嗎,這是你和誰生的野種?”
......
和陸興逸再次見麵,是在他舉辦的畫展上。
我不喜歡畫展,老公硬是要送我一幅畫做禮物,讓我先來挑一挑。
我隨意穿了一件舒適的棉服,連妝也沒化,就到了畫展。
沒想到這畫展竟然是陸興逸舉辦的。
他摟著白月光蘇夕顏,站在眾人中央。
一群溜須拍馬的人簇擁著他,而這其中不乏之前的老同學。
他們口中盡是虛偽的讚歎。
“陸哥真了不起啊,這才畢業幾年啊,已經開畫展了。”
“當初幸好你沒選淩濛,不然哪有今天的成就。”
聽見他們在議論我,我稍頓了一下,未做理會,隻是自顧的看著這些畫作,打發時間。
麵前最大的一幅肖像畫,被紗布遮蓋住了。
此時穿堂風一吹,紗布掀起一個角,露出肖像的一個下巴。
這個下巴有些眼熟......
此時陸興逸和眾人說道:“當初我選了夕顏,才有今日的成就。至於淩濛,不過是眾多追求者中最平凡的一個,不提也罷。”
眾人又開始恭維:“是啊,蘇夕顏一擺手就給了陸哥50萬,讓他專心致誌的去鑽研畫作,如果選了淩濛,天才陸哥就要被柴米油鹽拖累了。”
“聽說陸哥你和夕顏嫂子就快要結婚了是嗎?到時候可得請兄弟們幾個啊。”
陸興逸拉起蘇夕顏的手:“是的,我們商定好就在下個月4號結婚,到時候一定會宴請各位。”
人群中一陣歡呼聲。
這時,又有人打岔道:“哎陸哥,你現在還有沒有和淩濛聯係了呀,上大學的時候,聽說你為了她傾盡所有,畫了一幅巨大的肖像畫。”
陸興逸的表情複雜,他沉默片刻,用微笑掩飾著什麼。
“嗬,怎麼可能,上大學的時候是她追的我,畢業典禮上我拒絕了她的求婚,到現在已經七年沒有聯係,我都已經忘記她長什麼樣子。”
她身旁的蘇夕顏接話道:“哎呀,我和陸興逸就要結婚了,你們還提那個舔狗女人幹什麼。”
陸興逸轉頭看向蘇夕顏,眼神裏充滿了愛意。
上一世,我和陸興逸是萬眾矚目的校園情侶,他為了追求我,送了我無數張肖像畫。
他說:“我隻要一閉上眼,就能浮現出你的容貌,我畫了一百幅你的肖像,你的容貌一輩子都會刻在我的心裏。”
我被他的愛意打動,答應和他做情侶。
在畢業典禮上,我一襲婚紗,替他製造了無窮的浪漫。
可婚後我才發現,是我錯了。
他心裏始終放不下蘇夕顏,為了救她,不顧我的性命,登上了死亡航班,我兩雙雙斃命。
重來一世,我狠心拋棄了他。
而他卻向眾人說,我是他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