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女兒男友帶著反虐聯盟來到我家。
他說我是惡毒嶽父,看不起白思南學曆低,家裏窮,從而反對他和我女兒的天賜良緣。
我試圖解釋,他們卻說我在狡辯。
他們打著反對一切虐待的名義,卻對我行著虐待之事。
我被他們折磨到隻剩一口氣。
他們還要欺辱我的尊嚴。
直到,女兒帶著蛋糕匆匆趕來。
“你們都在幹什麼?!”
1
等著女兒外出買蛋糕回來,有些無聊。
我翻著手機,又刷到關於反虐聯盟的新聞。
網上都在誇讚反虐聯盟是正義之師,幫助那些被虐待、被欺辱的人脫離苦海。
我也很喜歡這個組織,隻要刷到他們的直播,我都在打賞。
“相互幫助。”
我看著標題上的文案,很讚同。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我以為是女兒又忘帶鑰匙。
起身開門,入眼卻是反虐聯盟的領導者,還有白思南。
我愣了一下,“你們這是?”
白思南看起來扭扭捏捏,說實話,我一直不喜歡他這副小家子的做派。
“就是他!就是他一直看不起我,反對我和他女兒交往,還把我從頭到腳都貶低,嗚嗚,我也是人,憑什麼就因為他有錢就能隨便侮辱我?”
白思南看起來傷心欲絕,我眉頭緊鎖,“白思南,你什麼意思?”
白思南還在假泣,反虐領導率先出口:“顧橋瀝,是你吧?”
我還沒說話,他們就把我架起來,沒經過我的允許就大搖大擺走進我家。
領導者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的人逼迫我跪下。
白思南就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需要俯視我?!”
白思南語氣不善,我被迫下跪很是難受。
我努力掙紮,旁邊的人卻把我死死按住。
“白思南,你究竟什麼意思?!”
“啪。”
“這一巴掌,是我還給你的!”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扇的我有些發蒙,我不可思議地看向白思南,“什麼叫還我的?我什麼時候打過你?!”
白思南冷笑一聲:“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也是,你欺辱我可不是一次兩次,這巴掌你當然忘記了!”
白思南的眼裏,閃爍著邪惡。
反虐聯盟的人也在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押著我的是個膀大腰圓的壯漢,他擼著袖子,口水呸在手上。
“我倒要看看,你什麼本事能夠這樣欺負思南!”
“啊!”
壯漢直接抓住我的頭發,強迫我對著白思南磕頭。
頭皮被緊繃的疼痛讓我瞬間脫力,我就這樣被迫磕在白思南的麵前。
“白思南,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從來沒有欺辱過你!”
白思南一把抓起我的頭發,逼我和他直視,“你說沒有就沒有嗎?你侮辱我尊嚴的時候你都忘了嗎?!”
“我什麼時候...”
反虐領導一腳踩在我的手上,用力磨磋著,手心的疼痛讓我下意識弓起了背。
“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我們找上門的哪有一個是承認自己惡行的?行了,思南你也別和他爭辯什麼,直接動手吧!”
“好!”
2
白思南說我看不起他的低學曆,說我隻不過是一個大學畢業的臭狗,老男人而已,憑什麼在他麵前顯擺?
白思南走到我的書架麵前,把那些擺放好的書籍全部打亂。
他隨便挑了一本,撕下書籍的紙張,再用腳在上麵踐踏。
白思南獰笑地看著我,“會讀書?學曆很重要嗎?你不是說會讀書才能配得上你女兒嗎?既然你這麼看重學曆,那我就讓你一把年紀再重新學習學習做人的知識!”
他們強硬地把我嘴扒開,白思南往我嘴裏塞著那些被他踩過的紙。
“唔...我沒有,白思南,我不是這麼...!”
“你給我閉嘴!侮辱我一次兩次還不夠,你是分不清時勢嗎?!現在你還想狡辯!”
一張,接一張。
直到把我的嘴塞到爆滿。
我感覺嘴裏疼痛劇烈,好像被那些紙撐破了。
我的嘴角有著鐵鏽味,嘴唇疼得不像話。
我的嘴角,被他硬生生地撐開了...
可我從來沒有說不會讀書配不上我女兒的這句話!
白思南滿意地看了一眼他的“傑作”。
我的麵前,擺放著一個攝像機。
他們怕把我弄死,折磨我一會兒後,把我嘴裏的紙張暴力拿出。
我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嘴巴已經閉不上了。
我一字一句,十分艱難地說著:“我..從來...沒有說過...那句話。”
我確實說過白思南學曆低,現在和我女兒濃情蜜意,時間久了他們很難有共同話題。
當時我出於好意,告訴白思南我可以資助他重新上學。
多提升自己,多開闊眼界。
不用把心思都放在愛情上。
就因為這樣,他覺得我在看不起他。
“啪。”
又是一巴掌。
反虐領導漫不經心地玩著自己的手,“欺負人的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幹過什麼事。”
他們不顧我的疼痛,衝進我的房間。
把我的四肢綁在床上。
我呈大字型,叫天天不應。
白思南壞笑地看著我,“你不是說你有錢,我低你一等嗎?我倒要看看,你這高貴的老男人有什麼和我不一樣!”
白思南的手上,赫然拿著一把剪刀。
3
白思南用剪刀劃破我的衣服,我渾身赤裸地暴露在他們麵前。
白思南看著我的身體,嘖嘖稱奇,“不錯啊,一把年紀身材還這麼好,你這麼有錢不會是靠你的身體傍富婆吧?”
“啊?就這樣你好意思和我說我和你的女兒有貧富差距?!”
白思南麵目猙獰,拿著門口的掃把打著我衣不蔽體的身軀。
我的身子被打得開始泛紅,白思南還不滿意。
他嫌我因疼痛太過吵鬧,脫下鞋子,把襪子塞進我的嘴裏。
“唔...嘔...yue...”
劇烈的味道讓我忍不住想吐。
白思南不滿地看著我,“老男人你什麼意思啊?你還想吐?你還有心情吐是吧?”
反虐聯盟的人拿著工具箱進來。
四個人站在我身邊,一人手上一支文身筆。
他們要在我身上紋字。
沒有麻藥,就那樣硬紋。
我疼得青筋暴起,手握成拳。
劇烈的掙紮讓他們對我的暴行磕磕絆絆,白思南不高興了。
“你侮辱我的時候你怎麼不顧及我的感受?我疼痛的時候你不也在哈哈大笑嗎?”
白思南擼起自己的袖子,他的胳膊上有著“低賤男人”的字眼。
我瞪大眼睛。
白思南泫然欲泣地看著反虐聯盟的人,“看看,這就是他對我的評價!甚至還拿我的爸爸威脅我!我不得不紋下這屈辱的字眼...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其他人見狀,紛紛心疼起白思南。
“我的天啊,思南怎麼這麼慘啊?”
“這樣的男人憑什麼能賺到錢啊?”
“看看他這家,看看他的家具,哪一樣不要大幾萬啊!該死的賤男人,這種人能賺到錢真是老天瞎了眼!”
他們一字一句,否定我為了自己的生意辛辛苦苦地跑業務。
否定我是靠著自己的努力賺到錢。
他們認定,我是醃臢的,我的錢都是不幹淨的。
他們打消想給我下麻藥的心思。
領導者說,“你這樣心思惡毒的嶽父,就不該存在!你怕疼是吧?你就給我好好忍著這個痛苦吧!”
“啊啊啊!”
我越掙紮,他們就越把我死死按住。
白思南還十分惡趣味地拿著紋身筆一下又一下地觸碰我嘴唇的傷口。
疼痛讓我悶哼出聲,白思南看著我嘴角的血液興奮無比。
“我讓你高人一等,我讓你製止我和顧思在一起!”
疼痛讓我渾身抽搐,我開始口吐白沫。
4
我沒有說過貧富差距,我隻是說他和我女兒的消費觀念會不同。
與其日後有著爭吵,不如先提升自己。
女兒很喜歡他,我願意幫助他。
可他卻說,隻要他娶了我女兒,什麼不能擁有?消費觀念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偌大的家產,都會由我女兒繼承。
隻要他娶我女兒,他就是身份尊貴!
他讓我不要瞎操心,我想給予的幫助對他來說毫無用處。
他仗著我女兒喜歡,在我麵前肆無忌憚。
他說,想在心口處紋我女兒的名字,但我告訴他,現在還為時過早。
再說,這是種很幼稚的行為。
他便覺得,我是在阻攔他和我女兒的恩愛。
見我開始抽搐,白思南臉上有些慌亂。
他驚慌地看向領導,“這,不會真把他弄死了吧?”
領導慢條斯理地起身,手放在我的鼻尖。
他滿臉鄙夷,“死不了。”
他們覺得虐待夠了,隨便在我身上套件衣服,便開啟直播。
反虐聯盟有無數粉絲,他們直播間一開便很多人湧入。
彈幕在發著,“這次又是哪個毒婦?誒,這次是個毒夫?”
“又是哪個天殺的欺負人啊!”
“就是就是,快給我們看看是哪個該死的人!”
鏡頭轉到我的臉上,彈幕一片驚呼。
“我去,這嘴角咋了啊?”
“這大哥看起來有點眼熟啊......這不是,這不是我們市裏的大慈善家,顧橋瀝顧總嗎?”
“啊?是他?他竟然也是喜歡虐待欺負別人的人嗎?!”
領導者輕飄飄的一句人不可貌相。
那些人便直接否定我做過的一切。
白思南來到鏡頭麵前,委屈不已。
“大家好,我就是被欺負的那個人!”
5
白思南字字泣血似的在那說著我欺負他的行徑。
阻止他和我女兒在一起,貶低他的人格,欺負他的行為,還威脅他爸爸。
甚至還有性虐待他的行為。
彈幕全在義憤填膺。
他們都在說著知人知麵不知心。
我做慈善,是心虛。
是自己作惡太多,才去做慈善想讓自己心裏有安慰。
可我,從來沒有做過白思南說的那些。
從來沒有侮辱過他啊!
直播間的熱度越來越高,領導者看著彈幕上無數禮物特效,笑得嘴都壓不住。
他一邊說著不要送禮物,他們是在做正義的事,不需要回報。
可他的助手卻在統計這次直播間賺了多少錢!
見人氣差不多了,領導者提議,“我們就在xx小區,接下來我要把這個毒夫帶下去跪在中心處!你們有在附近的人,可以來觀賞。讓我們一起實施正義,一起唾棄這種壞男人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