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好臟好破啊,咱們等下還要去見珠寶投資商的,怎麼能帶這種戒指。”陳安心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幫你丟掉好啦。”
“叮。”戒指掉落在地,被火熏黑的指環在地麵孤零零地滾動。
這是我和周又騁第一部戲殺青後,我親自打的銀戒指。
她輕易丟掉了被火燒爛的戒指,可是我卻纏了周又騁好幾天,他才肯戴上的。
當時他嫌棄地看著戒指:“好醜。”
我伸出兩隻滿是水泡的手放到他眼前:“我磨了好久的戒指呢。賣家說,它會保佑你一生平安,一生順利。”
當時的周又騁滿臉不屑,但是看到我長滿水泡的手,還是心疼地給我擦藥,他小小聲罵我:“傻子。”
後來,他抬起頭很認真地對我說:“許諾,等我拿到影帝,我會告訴你最想知道的答案。”
我之前曾經追問他有沒有喜歡過我。
那個時候,我感覺呼吸都被人攥住了,我亮晶晶的眼裏盛滿了喜悅。
當時我以為我自己知道答案了,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他的答案。
陳安心後來得意地笑我:“你知道他對我有多愧疚嗎?我救了他的命,我的手上留著救他的傷疤。疤痕對女明星來說是多麼致命的打擊,憑著這個他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
她捏著我手上的傷疤,看著我皺起的眉頭,她笑得輕飄飄:“而你手上的傷疤卻是東施效顰的證據,你好丟人啊許諾。”
你好丟人啊許諾,沒人會相信你的。
我咬著牙不讓自己掉下眼淚。
失望攢夠了就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