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八年,老公把公司女員工都睡了個遍。
我和他新包養的秘書卻同時懷孕。
孕晚期,為了逗笑小秘書,讓我趴在地上給她騎馬,逼我喝下一大桶桃子汁。
我扶著後腰,看向他的目光猛地一顫。
“你明明知道我對桃子過敏,全喝下去我會死的......”
“你要為了她,連我們的孩子也不管了嗎?”
他把一遝錢甩我臉上,滿臉鄙夷地盯著我:
“少拿孩子當擋箭牌,你不就是那種為了錢什麼事都肯做的人嗎?”
“區區過敏算什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你少裝!”
我不肯,他粗暴地捏起我的下巴,強行灌入。
我因此早產大出血,危在旦夕。
而他卻帶著秘書在七星級酒店滾了一夜床單。
候在產房外的外婆,因聽到我瀕死的消息突發腦溢血去世。
生完孩子醒來,我心如死灰地看向陸老太太。
“答應的事我已經做到了,恩義兩清,可以放我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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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你真的不肯回頭了嗎?真的不再給以琛一個機會了嗎?從前你們是那麼的恩愛......”
陸老太太依舊不死心,心疼地握著我手,眼中滿是期待。
我閉了閉眼,淚水劃過下頜,砸在手背上,冰涼刺骨。
昨天他們對我做的事還觸目驚心。
為了哄江晚檸高興,陸以琛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逼我喝下使我過敏的桃子汁,因此羊水破裂。
我記得剛結婚那會,隻是因為傭人的疏忽,把桃子混入果蔬汁中,致我過敏。
他便讓傭人跪下狠狠給自己扇巴掌,直到臉腫成一隻豬頭才停下。
他整夜整夜地守在我的床前,滿臉的懊悔:“念念你怎麼還沒醒,沒有你,我該怎麼活啊......”
等我醒來,他緊緊把我摟在懷裏,肩膀因害怕而顫抖。
“念念,我好害怕失去你,那種感覺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再體驗了......”
那時,我心裏跟抹了蜜一樣甜,我終於遇到那個疼我愛我的人。
而如今,一切都變了。
他護著的人換成了江晚檸,傭人的角色換到我身上罷了。
在他眼裏,我已是無足輕重的小醜。
江晚檸坐在柔軟地沙發上,指著我嘲笑。
“天啊!堂堂的總裁夫人居然被嚇尿了,怎麼懷個孕你就無法控製自己的尿了呢?好廢物啊......”
陸以琛臉上染上一抹嫌惡。
他一腳踢向我的膝蓋,我雙腿無力跪下。
他讓江晚檸騎在我身上,她興奮得不停地拍打我的肚子。
“你能不能爬快點,怎麼跟蝸牛一樣慢,什麼時候才能爬到我的以琛麵前?”
等她覺得無趣了才停下。
我擰著眉,趴在地上大口喘氣,身下湧出鮮血。
可是他們卻像是看不見一樣,捧腹大笑:
“以琛,你快看,她好像一隻大肚子的烏龜啊!真有趣。”
恍惚間,我好像看到了陸以琛看向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和愧疚。
朝我走來的腳步卻突然停下。
“以琛,你不是說要送我禮物嗎?我累了,你抱我去吧,好不好?”
江晚檸靠在他的懷裏,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聲音柔軟。
陸以琛為她輕輕擦去額間的汗,抱起她前往七星級酒店。
思緒回籠,我搖搖頭,心裏苦笑。
“陸以琛昨天對我做的事,您都知道了,就不必再說了吧。”
剛說完,私家偵探就傳來一段視頻。
盡管懷孕,江晚檸身材依舊嫵媚。
脖子間滿是吻痕,眼裏的情欲還未褪去,可想而知,昨晚的場麵是多麼激烈。
江晚檸依偎在他的懷裏,聲音嬌滴滴的。
“以琛,昨晚你放任我這麼對時念,真的一點也不心疼嗎?”
“好什麼心疼的,我不是已經拿錢打發她了嗎?況且家裏那麼多傭人在呢。”
“她這個人最愛錢了,不像你這麼善解人意,什麼要求也沒提,一心隻想著陪伴我,你才是我最愛的女人,她連替你提鞋都不配。”
視頻裏的聲音在病房中外放出來,場麵一度尷尬。
“念念,我立馬給這個混小子打電話!要他跪下來跟你道歉!”
陸老太太臉色很難看。
打了十幾個電話也沒接通,最後一個電話打通那一刻,陸以琛卻以為是我打來的。
不耐煩地大吼,“時念,你有完沒完!”
“不查崗你會死嗎?!”
陸老太太氣得臉色鐵青,握著的手杖往地上使勁敲了敲。
“陸以琛,我限你十分鐘內趕來醫院,否則我就當你死在外邊了,從此你不再是我陸家人,休想再回到陸家!”
掛斷電話,陸老太太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掏出一張黑卡塞到我手上,紅著眼圈,滿臉愧疚和不舍。
“時念,都怪我這個半截入土的老婆子非要撮合你們,讓你們倆現在鬧成這個樣子,你外婆的事我都知道了,都是我的罪過......”
“等你出了月子就走吧,這張卡你拿著,算是我們陸家給你的補償。”
我沒有收下,隻搖搖頭。
“孩子留給陸家,外婆的骨灰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