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被埋礦洞,身為地質專家的我卻在洞外搭起了帳篷,玩起了黃金礦工。
公公婆婆跪地磕頭求我救她們兒子,卻被我一腳踢開。
老公昏迷前的呼喊,我置若罔聞。
同事義憤填膺的找來媒體曝光我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揚言要讓我身敗名裂。
我依舊不為所動。
直到記者到齊後,我才掏出電話,給火葬場撥去:
“喂,火葬場嗎,給我老公留一個名額。”
......
煤礦坍塌後老公被埋,身為地質專家的我卻淡定的玩起了黃金礦工。
沒一會兒,救援隊長便火急火燎的衝進了帳篷。
“林專家,礦洞情況十分複雜,必須你來帶隊才能有成功的希望,而且被埋在下麵的人是你的老公,事不宜遲趕緊跟我來吧。”
他的語氣裏滿是焦急,麵對這種大型礦難手足無措。
一般情況不會讓一個救援隊長承認自己無能。
但這次不一樣。
因為全國隻有我一個人,有過在這種重大礦難中實施救援並成功的經曆。
我頭也沒抬繼續抓著屏幕裏的黃金,淡淡的說道:“正是因為裏麵被埋的是我老公,我才不能帶隊,關心則亂,我更容易做出錯誤決斷。”
聽到我的話,婆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沙地上,抱上我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
“兒媳婦啊,求求你救救博軒吧,他也是為了給你賺錢花才下的礦啊!”
我倒吸一口冷氣,條件反射將她踹到了一旁,撩起褲腿露出了扭曲的小腿,無奈道:
“媽,很抱歉,我來的路上不小心摔斷了腿,真沒法帶隊了。”
烏青的小腿上此時還有許多血淋淋的傷口,觸目驚心。
李博軒的爸媽霎時間楞在了當場。
剛剛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婆婆,立馬變了臉色。
爬起身就怒罵:
“林朝夕,你蒙誰呢!你是全國第一的地質專家,大小山川走了多少個,偏偏今天摔斷了腿?”
“你肯定是怕救人失敗,怕丟了你第一人的名聲,才故意化了個假的傷口來騙我!”
她對自己的推斷十分自信。
一旁的公公一聽也黑下了臉,背著手冷哼一聲。
這個想法倒也合理,畢竟我花了很多年,才有了今天在地質上的地位。
如果傳出去親自帶隊卻連老公都沒救出來,肯定會名聲掃地。
在她的不斷質疑中,我淡淡的將褲腿挽的更高,露出傷口的全貌。
整條腿幾乎扭曲的不成正形,繃帶上蔓延著暗紅的血漬,有些傷口甚至可以見骨。
這場景就連見慣了的救援隊長都有些冒汗,無奈道:
“這...傷口實在太嚴重了,確實沒辦法帶隊進去。”
婆婆李豔群一聽這話,立馬眼淚又掉了下來。
“那...那我兒子咋辦?你不能帶隊救人,難道就讓我的兒活活死在洞裏嗎?天呐!”
“我苦命的兒啊,起早貪黑下礦就為了給你多賺錢讓你過好日子,如今卻被媳婦扔了不管等死啊!”
她不顧形象的在沙地上撒潑打滾,嚎的近乎失聲,儼然一副即將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姿態。
連旁觀的救援隊長,都不禁有點感同身受。
但唯獨我例外,依舊淡定的說道:
“這也隻能說是博軒命裏有這一劫,怪不到我頭上。”
說這話的時候我正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腦屏幕。
屏幕裏,礦工的鉤子左搖右晃,此時我的積分已經來到了一萬一,隻需要在抓到最後一顆鑽石就能過關。
但鑽石實在太小,周圍又有一群跑來跑去煩人的豬幹擾,我隻能等待機會,保證一擊即中。
然而就在我即將出鉤時,鼠標卻突然被人一把奪了過去,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