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丈夫的青梅張梓清推下樓梯時,丈夫還在貼心的為她沏紅糖水。
見我沒死,張梓清又找人將我奸汙,丟進了動物園的狼窟。
直到被狼群分食,慘不人寰時,丈夫終於想起了我。
“我不就是沒答應你清明節請假去給母親上墳嗎?”
“林玖月你怎麼這麼惡毒,飼養員是你的本職工作,你為什麼要逼有孕的梓清去喂狼!”
“現在立刻滾過來給梓清輸血,不然我就掘了你母親的墳!”
他不知道,我被狼吃的隻剩頭了。
......
“林玖月這個毒婦怎麼把電話掛了?”
楚輕舟握著手機,臉色陰沉,氣得將手機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一遍遍的將電話又撥了回去,然後回應他的隻有冰冷的機械聲。
身旁的張梓清虛弱地躺在病床,有氣無力地說道:“輕舟哥哥,沒事的......是我不好,是我沒命生這個孩子。”
“而且我沒有大出血呀,現在隻是羊水破了會早產,你不用興師動眾的喊姐姐過來。”
楚輕舟心猛地一緊,連忙拉住張梓清的手。
“別怕梓清,就算林玖月不來,她孩子在這,小宇也是RH陰性血,一樣可以給你輸血。”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孩子,我會好好保護我們的孩子的。”
一旁的小豆丁蹦起來蹭著張梓清的臉,“放心,幹媽!小宇我和爸爸都會保護你的!”
“林玖月就是個懦夫,自己做的事情竟不承擔,我沒有這樣的媽媽!”
童言無忌,可孩子說的格外認真。
孩子爸爸也沒有阻攔孩子說這種話。
他的眼裏全是張梓清。
又撥了一通電話打不通後,楚輕舟徹底怒了,給助理打了過去。
“立刻找到林玖月給我帶過來,找不到都辭職滾蛋!”
“重點放在墓地,她要是不跟你們回來就把她媽墳掘了,死的人到挺關注,活人不上心。”
早已成魂魄的我聽到孩子和楚輕舟的這番話,心像被無數根針狠狠地紮著。
當年自己懷兒子時,我大出血難產。
醫生緊急通知家屬時,楚輕舟卻在急救室外玩手機。
“我一個大男人又幫不上什麼忙,調血庫是你們醫院的事,關我什麼事?”
他有恃無恐的閑坐在一旁,隻有我媽急的團團轉。
後來孩子生下來後,他也不曾照顧。
因為惡露,他嫌棄的不肯碰我也不肯見我。
孩子是我和母親一手拉扯大的。
可老天弄人,楚宇太小不懂事跑去馬路上,母親為救楚宇被貨車碾的血肉模糊。
事後楚輕舟還指責我不稱職,指責母親為什麼要帶楚宇去馬路上玩。
悲憤的我想要離婚,可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我忍著喪母之疼,將孩子拉扯大。
清明節我想帶著兒子去給母親上墳,告訴孩子他有一個很愛他的姥姥。
楚輕舟卻用張梓清懷孕,工作需我陪同照顧她的理由阻止。
甚至他還指責我讓孩子背負愧疚,大罵我是自私的媽媽。
如今看著他溫柔的幫張梓清擦汗,一遍遍心急如焚的詢問醫生。
我恍然。
張梓清不過是破了羊水還沒有生,他便提前想給張梓清找來血包,以防萬一。
這便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嗎?
一旁我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也對她關愛有佳,口口聲聲喊著媽媽。
可那是我的孩子,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丟了半條命生的孩子!
他卻從為真心對我,而是眼裏隻有張梓清這個幹媽。
淚水模糊雙眼
直至今日我才知張梓清肚子裏的孩子是我丈夫的。
看著她隆起的小腹,我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肚子。
被狼分食時我都沒哭,一想到即將到來的小生命被活活扼殺
我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以前楚輕舟和楚宇總是念叨能有個妹妹。
如今這個小生命好不容易來了,可我卻再也沒有機會將她帶到這個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