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銘將林逸雲死死壓在身下。
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衝擊著,女人嫵媚的哼叫,雙手緊緊抱住沈瀚銘。
而他的後背,已經是猩紅一片。
怪不得,怪不得這幾天睡覺的時候都要穿著衣服。
原來是怕被我發現...
“你輕點,要是明天被她發現就糟糕了,這段時間她聰明了不少,那次還問我脖子上怎麼有痕跡,還好我騙了過去。”
男人的埋怨並沒有讓林逸雲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越來越大膽起來:
“哼,每天都在她麵前演戲!我都累死了!”
沈瀚銘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傻瓜,我那不過就是安撫她讓她繼續給我們當保姆罷了。”
聽到這裏,我腳步一陣虛浮。
我承認我很沒有出息,再看到他關心我的瞬間。
我心裏居然對他還有幻想。
可現在,這點可憐的妄想被打的煙消雲散,什麼也不剩了。
“你小點聲音說,萬一被她聽到怎麼辦?”
曖昧氣息中,林逸雲慌張的看了看四周,確定我的房間沒動靜才安心。
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肩膀。
誰知道沈瀚銘根本就不怕:
“今晚我給她喝的水裏有安眠成分,她醒不來,放心吧。”
得到這個回到後林逸雲也不壓抑自己了,聲浪一波高過一波。
直聽的人麵紅耳赤。
現在是六月酷暑,可我卻渾身冰冷,止不住的顫抖。
這種冰冷不隻是來自背叛,還有對人下限的認知。
人居然能夠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他們真是一次次刷新我的三觀,而我十月懷胎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才生下來的孩子。
在明知他們做的惡心事的情況下居然選擇幫他們掩蓋。
自己兒子造成的打擊比沈瀚銘造成的早強上百倍。
這日子,真是過到頭了!
早上剛睜眼,沈瀚銘那張溫柔的笑臉就出現在我的麵前:
“看你睡得這麼香沒舍得叫醒你,我做了早飯,現在去吃?”
他當然不能叫醒我,不然我撞破他跟林逸雲的好事可怎麼辦啊。
隻是我依舊裝聾作啞,甜甜的笑著:
“老公,你對我真好。”
好個屁。
目送兩人離開後,我跑到鎮上電話亭。
撥通京城某世家的電話後,用第一句話就是:
“老師...我同意七天後回去,隻是孩子和他...我都不會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