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頭發散亂的林翠花慌張的走了出來,低頭輕聲道:“東子,你找我啥事?”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林翠花不敢對視:“我沒事,你快進來。”
見葉小東踟躕不動,林翠花倒是大大方方拉著葉小東的胳膊,顯得格外親近:“到了我這,就和到了家裏一樣,別見外。”
進了房間,一股若有若無的黴味彌漫在空中。
若是換了常人,定然察覺不到,但葉小東有玉穹真經在手,嗅覺已超於常人數倍:“你屋子裏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發黴了,味道怪怪的。”
“這種味道我還從來沒有聞到過。”葉小東環視一圈,屋裏陳設雖然簡樸,但幹淨整潔,隻有床邊幾團揉皺了衛生紙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可能吧。”看著葉小東英俊的臉龐,林翠花的心噗通一跳,當日河道邊葉小東打跑劉禿子,救下她時的英勇身姿浮現眼前。
“東子,你的病好了?”林翠花有點不太確定。
葉小東瘋瘋癲癲已有幾年,但當日河道出手相救,打跑劉禿子,此刻說話又彬彬有禮,和她剛嫁到涼山村時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稚嫩的臉龐此時棱角分明,多了一分男人味。
葉小東點了點頭,隻見林翠花麵如晚霞,媚眼如絲,燈光下格外動人,竟看的出神,忘了此行的目的。
“小東,你快坐。”
“我不坐了,這是我給你買的東西,你看合不合身?”
話剛說出口,葉小東就後悔了,衣服這種物件,林翠花肯定會誤會。
好奇的林翠花打開袋子一瞧,臉上升起兩團紅暈,眉眼之間,風情萬千:“你怎麼知道我穿的m。”
“我看到的。”葉小東脫口而出。
完了,這下解釋不清楚了!
“你別誤會,當時我瘋瘋癲癲咬壞了你......”
“小東,當時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被劉禿子占盡便宜。”說到傷心處,林翠花哽咽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葉小東看的直心疼,翠花嫂嫁到涼山村就沒了丈夫,村民就對她指指點點,說她克夫,一個女人確實不容易。
再看看屋裏陳設簡單,日子過的顯然艱難。
“你別哭啊。”葉小東頓時慌了心神,不知如何是好,急的手心都出了汗。
“小東,我這幾年過的太苦了,你讓我好好哭一次吧。”林翠花越哭越厲害,香軟的身子往前一倒,竟是直接撲進他的懷裏。
葉小東渾身一顫,心咯噔一聲,整個人像是僵住一般,兩隻手竟不知往哪放。
溫軟的氣息撲麵而來,秀發間夾雜的淡淡香氣不住往鼻孔竄去。
畢竟是正常男人,葉小東心中燥熱。
早知如此,就不應該來。
葉小東暗罵自己真不是個東西,怎麼能生出不該有的念頭。
“翠花嫂,你別哭了......”葉小東翻來覆就這句話。
不勸還好,越勸哭的越厲害。
葉小東沒了辦法,隻想著等林翠花止住哭聲,他就離開。
幾分鐘後,林翠花的哭聲倒是漸漸小了下來,可人倒是像沒了骨頭般,身體軟綿綿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你沒事吧?”
“小東,我渾身發軟,頭暈,心跳的厲害......”林翠花說話有氣無力。
難不成是哭的太厲害,傷了心神?
葉小東當即扶著林翠花,讓她平躺在了炕上,隻見剛才還臉色紅潤的林翠花此時麵色煞白,嘴唇發幹。
“你別動,我給你瞧瞧。”為了治病救人,葉小東也不顧男女授受不親的習俗,一把扣住林翠花纖細的手腕。
脈搏纖弱,急促,分明是沉脈之狀。
可沉脈一般隻有腎虛體弱的人才有,林翠花正是風韻綽約的年齡,又如何會有這種脈相。
況且,她丈夫已然去世,男女之事自然沒有。
“翠花嫂,你最近有沒有感到身體不舒服?”葉小東疑惑道。
“最近總覺得腰膝酸軟,有時候有點頭暈,昏昏沉沉的。”林翠花秀眉緊皺:“我不會是生什麼大病了吧?”
聽到這裏,葉小東已經可以確定,林翠花是腎虛之狀。
“你是不是最近經量較少?”腎虛分為陰虛和陽虛,葉小東追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林翠花有點吃驚。
葉小東點了點頭,按照林翠花的描述和此時的症狀,正是陰虛無疑,可她為什麼會有陰虛之狀?
“小東,我到底怎麼了?”林翠花擔心起來。
葉小東有點不好意思,吞吞吐吐起來:“你這不是什麼大病,但要調養休息。”
說完之後,葉小東催動體內的靈氣,運轉之下,靈氣漸漸彙入林翠花的身體中。
後者隻覺一陣暖流順著手臂向著腰間兩側緩緩蔓延而來。
在暖流的滋潤下,她的臉色漸漸恢複了血色,整個人眼睛也明亮起來,惡心頭暈的感覺蕩然無存。
整個人為之一震,暢快不少。
坐起後,林翠花用暗含秋水的美眸目不轉睛的盯著葉小東感激道:“小東,謝謝你給我治病,真不知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葉小東心中萬分尷尬,畢竟這種事在農村都是諱莫如深,他又如何好意思說出口。
“小東,我到底怎麼了?你快告訴我啊。”林翠花有點著急,恢複紅潤的雙唇泛著微光。
葉小東尷尬的咳嗽一聲,站起身來。
轟!
林翠花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有個地縫趕緊鑽進去。
“你,你都知道了?”林翠花羞臊的將頭埋進被子裏。
葉小東不好意思回話,隻得點了點頭。
“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你可不能說出去,不然我就不能做人了。”林翠花拉住葉小東手央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