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見成功把我留住了，表情微微有些得意，好像我中了他的圈套似的。
我假裝沒看出來，隻是很戒備的站在那裏。
小李子壓低了聲音，吸引我湊過去聽。
但是我站在原地沒動。
小李子見我身子不動，隻能有些尷尬的主動湊過來。
他低聲說：“貴客，你想過沒有？”
“陽壽這東西，本質上是什麼？”
我一愣：“陽壽......本質上是什麼？還能是什麼？就是......”
我忽然發現，我根本說不上來，我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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