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隻是侯府那邊的人實在不頂用,沒有達到女兒想要的效果。”
舒文萱跪在院子裏,手上還捧著一個快有她小臂那麼長的厚重硯台,即便此時隻是初春,但不知道曬了多久的太陽,額間的頭發已經被全數浸濕了。
“哼。”兗國公冷笑一聲,“能想出用這個方法去破壞他們之間的婚禮,也算是有點本事。”
“不敢。”舒文萱的每一個回答幾乎都是咬著牙硬擠出來的,“都是父親教導得好。”
“你這個計劃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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