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沈宜歡不在,才是最安全的。
她緩緩後退,“折磨差不多就行,她自己會斷氣的。”
大門被關上,沈宜歡麵色潮紅,可嘴唇卻蒼白得過分,一副詭異的病態。
眼看那幾個大漢不斷逼近,沈宜歡瞥見一邊開著的窗戶。
其中一個人輕蔑的說道,“別想了,二樓,你這身子骨,能跳嗎?”
但他們低估了沈宜歡的決心。
隻見她直接推開窗戶,跳了下去!
“哢嚓。”
沈宜歡倒吸一口氣,腿部一陣撕裂的疼痛。
樓上那幾個人見事態不對,追了下來,她隻能往前跑。
就在她身體越來越熱,即將受不住的時候,撞見一身端莊禮服的顧淮煜。
男人似乎剛應酬結束,一身疲憊和淡淡的酒味。
“救救我。”
她抓住男人的衣領,胡亂吻了上去。
顧淮煜一愣,摸上那滾燙的肌膚,瞬間明白不對勁。
“沈宜歡,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掐住沈宜歡的下巴,眸色深沉,“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沈宜歡微微張開紅唇,想解釋的時候,那幾個大漢已經趕過來。
“沈小姐,你早說有人,幹嘛還要叫我們啊!”
這話一出,沈宜歡立刻感覺到顧淮煜的身體冷了下來,讓她舒適,卻也害怕。
顧淮煜陰沉的看過去,輕啟薄唇,“滾。”
人離開後,沈宜歡直接被帶到浴室裏,她像是蛇,攀附上顧淮煜的脖頸。
“阿煜,阿煜。”
熱戀時的稱呼,讓顧淮煜掐住她的脖子,猛然吻了上去。
可兩顆心,卻無比疏遠。
結束的時候,沈宜歡快要暈死過去,身上遍布吻痕和掐痕,心臟跳動的越來越微弱。
她想去拿藥,卻發現不見了,轉身就想離開去找。
“沈宜歡,你就沒什麼對我說的嗎?”
顧淮煜拉住她的手,沈宜歡不敢直視,那些溫存曖昧,她不敢留。
“顧總,我要吃藥。”
“這次多少錢,從我工資扣吧。”
她啞聲說到,那團火散去,可心臟這短短的幾個時候承受太多,引得她惡心難受。
“吃藥?”
顧淮煜咬牙切齒重複,剛好此時有人說婚宴差不多開始了,他一發狠,直接將人拉到現場。
“你忘了嗎,你得給煙煙跪下磕頭!”
現場紅色雙喜字貼滿,沈宜歡一路上不斷求顧淮煜讓她去找藥。
她胸口不正常的起伏著,感覺到自己呼吸全亂了,眼前也是一陣白一陣紅。
而顧淮煜毫無知覺,隻覺得是她的可憐計。
身邊細細碎碎,鄙夷不屑的聲音仿佛要將沈宜歡釘在原地,但此刻,她隻想保住自己的命。
“好,我跪。”
她咬著唇瓣,氣息全亂,狼狽下跪,“顧總,隻求您讓我早點離開。”
說完,直接對著白卿煙磕頭,每次彎腰,心臟都泛著隱痛。
數不清多少次,她口中血腥味彌漫,卻咬著牙吞了下去。
白卿煙不想放過她,端著一杯酒蹲下來,“把這酒喝了,就讓你離開。”
“既然是道歉,總該有點誠意吧?”
沈宜歡看向她身後的顧淮煜,男人一動不動。
她苦笑一聲,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撐不了多久,幹脆拿起那酒杯,三兩下直接喝下去。
喉嚨被火辣辣的酒刺激,她轉過身,捂住嘴巴咳嗽,掌中都是鮮血。
她提著沉重的腳步往前外走。
直到走出貼著喜字的酒樓大門,她撐不住,一口鮮血直接噴出來,倒在街道上。
沈宜歡離開後,顧淮煜心神不寧,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吩咐身邊的保鏢去看。
“你去看看她,順便帶個醫生,給她藥。”
白卿煙握緊手,想盡辦法吸引顧淮煜的注意力。
很快到了定下婚書的時候,在顧淮煜握緊筆,即將簽下名字的時候,保鏢神色慌張的衝了進來。
“顧先生!沈小姐一出去就撐不住了......”
“她......心臟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