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打到,俞念之就握著我的手,一巴掌扇了過來。
"江澄川,你少無理取鬧了行嗎?”
她心疼地拉過許慕凡,與他十指相扣。
“他隻不過是說個事實而已,你至於打他嗎?”
事實?放他的狗屁。
我每次的時間都很長,但每次還沒怎麼樣俞念之就喊疼,我憐惜俞念之,老是急刹車地停下來。
分明是俞念之想用玩具減輕她的痛苦,我才費盡心思研究出她滿意的。
到頭來,竟然給我安一個不行的名頭。
“那你呢,你覺得你和許慕凡用著我新研發出來的玩具很順手是嗎?”
啪地一巴掌重重地揚了下來,俞念之氣憤地望著我。
"隻不過是慕凡沒有體驗過那種樂趣,想跟我試試罷了,到你口中怎麼成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俞念之一副強詞得理的樣子,讓我覺得我似乎從沒認識過俞念之。
最後兒子在許慕凡的指示下吐了我一口口水,三個人洋洋灑灑地走了。
隻留下我紅腫著一張臉,纏著繃帶的手。
這個日子是沒法過了,我打車回了家。
那是我和俞念之結婚後建立的小家,這裏的裝飾都是我一個人一手搞定的。
最開始時候,我帶著俞念之準備一起去看看裝修的事情。
許慕凡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一會兒說自己這難受,一會兒說自己那難受。
俞念之擔憂得不行,足足在許慕凡家裏待了一周。
我每次打電話過去,她隻是讓我自己解決家裏的事情。
這裏的裝修全都是俞念之喜歡的,我希望她能不後悔嫁給我。
剛到家門口,我卻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許慕凡。
“你怎麼在這裏?”
許慕凡站起身來,這次沒有俞念之在身邊,他裝也不裝了。
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你不會還不知道吧,俞念之因為愧疚已經把你們這個房子送給我了。”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胡說,這不可能。”
這可是我和俞念之的婚房,是我辛辛苦苦攢了20多年才付完的全款啊。
我和俞念之的家裏都不太富裕,但我不想讓俞念之跟著我受委屈。
我白天研發成人用品,晚上就去送外賣,一天打二份工。
一天24個小時,除了睡覺,我幾乎沒有空閑時間,就是為了早點買房,好給俞念之一個家。
她不會不知道這個家對我意味著什麼,這婚房大部分是我出的錢,還有一部分是我爸的養老錢。
那天爸爸大手一揮,顫顫巍巍地從紅色塑料袋裏掏出來一個存折,裏麵有10萬塊錢。
那可是我爸的養老錢啊,我本來不想接的,可是俞念之不由分說就直接接了過來。
今天她竟然為了一個小白臉把婚房直接送了出去。
“你不信啊,那來看看房產證唄。”
我纏著繃帶的手,顫抖著接過房產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