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裏逼婚,我在婚禮上發消息給偷窺我的病嬌。
「我要結婚了,給你一個帶我走的機會,限時半小時。」
對麵沒回我,我失望關了手機。
十五分鐘後,他氣喘籲籲趕到現場,紅著眼緊張地牽著我的手。
我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我還沒告訴你地址,你怎麼知道在這兒?」
他小心翼翼地跟我道歉。
我勾唇一笑:「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得跪下。」
我捏著手捧花不停地望向門口。
就在司儀問我願不願意和眼前的男人相守一生時,門口終於闖進來個戴著口罩的男人。
眼尾泛紅,喘著粗氣大聲道。
「她不願意!」
說著快步走到我麵前,奪過我手中的捧花摔給新郎。
可能因為緊張,兩次才拉住我的手離去。
我的伴娘震驚地睜大雙眼。
「行啊,我的菲菲,你玩這出。」
我露出歉意的笑,對伴娘說。
「拜托,攔住新郎。」
說完就跟著男人跨上摩托車。
男人因劇烈喘氣導致鏡片蒙上了水霧,啟動摩托車時不忘囑咐我。
「抱緊了。」
我本不願意跟陌生人又太多接觸,可車子啟動那一瞬間,我還是因為慣性緊緊攬住他的腰。
隔著薄薄的衣服,我能感受到裏麵的肌肉線條。
我捕捉到了他的輕微顫抖。
他似乎很享受,我又用力捏了幾下,顫抖得更厲害了。
車子行駛了半小時,他把送到我的單身公寓。
他的碎發長到遮住眼睛,加上口罩的遮擋。
從始至終,我都沒看清他的臉。
男人局促站在原地絞手:「不進去嗎?」
我眉毛一挑,眼神淩厲:「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
「我給你發消息的時候,還沒告訴你地址你就來了,不解釋一下嗎?」
金絲鏡框下他的眼神慌亂。
「我一時沒忍住,查了一下......」
「菲菲,我隻是太關心,太在乎你了,生怕你出什麼意外。」
「菲菲,別討厭我。」
「求你。」
我一把拽開他的口罩,他常年不見天日的蒼白皮膚顯露無疑。
我抓住他試圖遮擋的手,輕蔑開口。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得跪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