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薇一邊派保鏢去保姆房將我的行李拿出來,一邊打電話命人去查我的銀行卡的流水。
“宋小姐,你現在的行為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我向陸宴景投去求助的眼神。
他察覺到我的視線,眼神瞥過來,深邃的眼底裏沒有一絲情緒。
我心裏有了答案,不再掙紮。
任由宋雨薇將我的行李倒了一地。
她指著地上昂貴的首飾和裙子說這是我偷來的,又說我銀行卡裏的兩百萬是從陸宴景手裏騙來的。
直到警察上門將我帶走,陸宴景都沒有站出來替我解釋一句。
三天後,我才被放出來。
其他傭人告訴我,是媽媽跪在大雨裏求了宋雨薇整整一夜,她才鬆口同意不追究我偷錢的事。
媽媽淋了一夜雨發燒被送去醫院,她本身就有基礎病,這一場雨讓她病得很重,情況不容樂觀。
我此刻無比後悔當初和陸宴景沾上關係,因此害了媽媽。
看望完媽媽,我在醫院門口遇到陸宴景。
他看著我深深歎了口氣。
“洛凝,你不該和雨薇頂嘴。”
我紅著眼。
“我已經遭到報應了,不是嗎?”
氣氛一時變得尷尬。
沉默良久,陸宴景拿出一張銀行卡塞進我口袋。
“阿姨的病不用擔心,我會安排最頂尖的醫生為她做手術。”
“卡裏有三百萬,還你的錢加上補償,密碼是你的生日。”
話落,陸宴景轉身上了車。
他突然降下車窗看向我,眼裏閃過一絲無奈和悔意。
我隻當是自己看錯了,畢竟在陸宴景的眼裏,我不過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而已。
深夜,我坐在醫院的走廊上守著媽媽。
管家突然找到我。
“洛凝,宋小姐明天結婚,其中一位伴娘臨時有事趕不回國,所以宋小姐希望你能做她的伴娘。”
我剛想拒絕,管家威脅道。
“你母親現在接受治療的醫院是宋家投資的,你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這下我確定宋雨薇肯定是知道我和陸宴景的關係。
即便我知道她不懷好意,卻也不得不走進她的圈套。
跟著管家到了宋家。
宋雨薇看到我,嗤笑一聲。
“洛凝,你這麼聽話,不如來我宋家當傭人如何?”
“哎呀我忘記了,你好像更擅長伺候男人,辛苦你這三年替陸宴景解決生理需求。”
“要是你以後缺客戶,我倒是可以幫你介紹幾個。”
屈辱感湧上心頭,我握緊了拳頭。
宋雨薇冷哼。
“你最好能聽懂我的意思,不然我有一萬種方法折磨你,和你媽媽。”
後麵四個字她咬得重。
我心裏一顫,慢慢鬆開了拳頭。
看著麵前裸露的伴娘服,我遲遲沒有動作。
宋雨薇不耐煩的催促。
“洛凝,不要因為你一個人,耽誤了我和景哥哥的婚禮。”
我壓下心底的不安,換上衣服。
接親隊到了。
抬眼望去,陸宴景穿著筆挺的西裝,手裏拿著鮮花,眸光帶著笑意。
他眼裏的幸福深深刺痛了我。
我趕緊低下頭,卻被迎麵而來的幾個伴郎推倒在床上。
他們借著鬧婚為由對我上下其手。
我朝陸宴景大聲呼救。
其中一個伴郎伸手捂住我的嘴。
我拚命掙紮,可我力氣怎麼抵得過四個成年男性。
宋雨薇在一旁笑道。
“接親就是要熱鬧才有趣,洛凝,他們都是景哥哥的朋友,隻是和你開玩笑,你別害怕。”
陸宴景撇過頭,避開我求救的目光。
我徹底絕望。
待他們一群人走後。
我從床上爬起來,下身的裙子已經被撕成碎片。
胸口布滿紅色抓痕。
我擦去眼角的淚水。
換上自己的衣服,去醫院找媽媽
可病房裏空無一人。
我急忙攔住一個護士詢問。
護士眼裏劃過不忍。
“這個病房的病人於一小時前搶救無效去世,請你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