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是臘月離的,手是正月分的。
事業和愛情的雙重打擊讓我一蹶不振隻想擺爛,卻被看不下去的親媽趕出老家找工作。
緊接著我在路邊被一隻無主的阿拉斯加尾隨到了小區,其出眾的顏值和難伺候的狗脾氣都無比神似我那殺千刀的富二代前男友。
秉著報複不了前任還不能拿捏一隻狗的宗旨,我果斷把狗帶回了家養。
然而當晚阿拉斯加就恢複人形變成了幾天前剛跟我提分手的前男友。
麵對眼前還豎著一對毛茸茸狗耳朵的男人,不想繼續求職給人打工的我突發奇想決定開一家狗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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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的時候,剛帶回家養的阿拉斯加富貴偷偷跑上了我的床,還壓住了我的被子。
醉酒的我摸了摸狗子,毛茸茸的抱著還挺暖和。
迷迷糊糊地剛要睡著,我就突然被凍醒,還以為是富貴把被子搶走了,剛想抱怨一隻雪橇犬居然也會怕冷,沒想到手感卻變了,我的手哪裏還搭在狗毛上,那觸感分明是像在摸男人的腹肌。
我立刻打開了床頭燈,就發現富貴不見了,床的另一邊正躺著一個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的大帥哥。
如果他不是在大年初一當天甩了我的人渣前男友苟宴禮就更好了。
苟宴禮身無寸縷,難怪要搶我的被子,但我絲毫不為美男所惑,當即把他弄醒:“起來,誰讓你睡我床上的,趕緊給我滾!”
誰料苟宴禮醒來後看上去比我還要懵逼,在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後迅速用被子把自己擋了個嚴嚴實實,不安道:“我怎麼又變成人了?”
我翻了個白眼,感情這兄弟還知道他之前不幹人事啊。
但我這個人最是記仇,板著臉道:“我不管你是怎麼進到我家的,現在立馬給我滾我就不報警了,別忘了分手可是你先提的,再敢脫光了來騷擾我,我就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咦,富貴這大傻狗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難道自己開門跑出去了?
苟宴禮卻紅著臉扭捏道:“別找了,我就是那隻阿拉斯加。”
我怒瞪他一眼:“滾滾滾,要說胡話回你自己家慢慢說去。”
於是苟宴禮當著我的麵在頭上憑空變出了兩隻毛茸茸的獸耳,我腳一軟,後退到牆邊退無可退後又掐了自己一把,這才確信自己沒有眼花。
我顫聲道:“你……到底是人還是妖怪?”
苟宴禮委屈地低下頭,兩隻一看就很好擼的耳朵也耷拉了下來,看得我頓感手癢難耐。
他把獸耳收了回去後道:“我當然是人,我的家族有一位已婚的祖先被巫女看上了,我家祖先當然不願意跟她在一起,那個巫女就詛咒其和子孫後代變成半人半獸的怪物,本來我是不信這些的,家裏的其他人也一直很正常,直到約定去你家的前一天中午十二點,我身上突然開始了獸化,為了不嚇到你和你的家人,我隻能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跟你分手……”
我沉默片刻後道:“變回去。”
“什麼?”
“把獸耳變出來。”
苟宴禮有些不敢置信,但還是乖乖照做,我再也無需顧忌,伸出了早就蠢蠢欲動的雙手,把兩隻毛茸茸的耳朵從裏到外摸了好幾遍。
“輕、輕點呀,”苟宴禮羞紅了臉道,“隻要寶寶你不生我的氣,不害怕我這樣的怪物,想怎麼摸我都可以,我還可以把尾巴變出來,要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