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慶要去榕城談一筆生意。
來來回回奔波近兩個月。
算好他回來的日子,我早早定下了他最喜歡的摘星閣,定了一整桌他喜歡的菜式,為他接風洗塵。
這摘星閣極為難定,我提前一個多月,多方懇求才求來這麼一桌,隻想給沈千慶一個驚喜。
我早早換上了沈千慶喜歡的雲錦裙,又上了當前最時興的桃麵妝,在摘星閣等著沈千慶的歸來。
日薄西山,沈千慶沒有來。
燈火初上,沈千慶沒有來。
月亮高懸,沈千慶沒有來。
摘星閣的小二來來回回好幾遍,滿桌的酒菜熱了一次又一次,沈千慶還是沒有來。
一直到摘星閣的掌櫃出麵,婉聲提醒我他們要打烊了。
派去找沈千慶的小廝才怏怏地回來,直直跪在我麵前:“夫人,小的無能,沒能把公子接過來,夫人您罰小的吧。”
看著小廝這樣,我的心沉沉地往下墜。
“你如實回答我,夫君他去哪了?”
小廝麵色有點古怪:“夫人,公子他從榕城帶了一位夫人回來,購了一間宅子安置那位夫人。”
我有些疑惑:“你可是認識那位夫人?”
小廝頭又低了下去:“那位夫人……以前和公子訂過親。”
我如遭雷擊,腦海裏突然一片清明。
原來,是她回來了啊,沈千慶的白月光,顧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