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夏本想拒絕,但又想起結婚前兩人說好要履行夫妻義務,如今兩人還沒離完婚,隻好有些委曲求全的點了點頭。
“來吧。”
謝清野俯身吻住她的唇。
溫知夏忍不住輕哼出聲,手指緊緊攥住床單。
謝清野難得笑了一下,聲音低沉而沙啞:“忍不住嗎?那我輕一點。”
溫知夏閉上眼睛,輕聲說道:“麻煩了。”
“不客氣。”謝清野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笑意,隨即吻得更深了。
溫知夏醒來時,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
她起身洗漱,換好衣服後下樓,發現謝清野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餐廳裏,隻有謝以若正低著頭吃早餐她。
溫知夏走到餐桌旁,禮貌地問了一句:“昨天睡得好嗎?早餐還習慣嗎?”
謝以若沒有回答,甚至連頭都沒抬一下,仿佛溫知夏根本不存在。
溫知夏微微歎了口氣,心裏想著,謝以若和謝清野比起來,也太不禮貌了。
她沒再說話,默默地坐了下來,開始隻早餐。
可她拿起一片吐司,剛咬了一口,胃裏突然湧上一陣惡心感。
她猛地站起身,快步衝向洗手間,趴在洗手台上幹嘔起來。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時,卻發現謝以若不知何時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可怕。
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刺向溫知夏,聲音冰冷:“你懷孕了?”
溫知夏愣了一下,剛想開口解釋,謝以若卻已經破防了。
她的聲音尖銳而憤怒:“我已經容忍了你們結婚,甚至容忍了你們上床,但我絕不可能容忍你懷上哥哥的孩子!”
說完,她猛地轉身,對著門口的保鏢喊道:“把她按住!”
然後對傭人說:“去拿墮胎藥來!”
傭人和保鏢都愣住了,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動。
謝以若卻已經紅了眼,厲聲道:“我哥走之前是不是說過,讓你們好好伺候我?現在我說一句話都不聽,你們就是這樣伺候我的嗎?”
保鏢和傭人麵麵相覷,最終還是不敢違抗她的命令,走上前鉗製住了溫知夏。
溫知夏終於回過神來掙紮,“你誤會了,我沒有懷孕,我隻是胃不舒服……”
謝以若卻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見傭人還沒回來,她直接衝到房間翻出了藥箱,從裏麵拿出一瓶藥,快步走到溫知夏麵前。
“你還敢狡辯?我不會讓你生下孩子的,絕對不會!”
她的聲音裏帶著瘋狂,手指緊緊捏住溫知夏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將藥片硬生生地灌了進去。
溫知夏拚命搖頭,藥片卻還是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她感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站不穩。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眼前一陣陣發黑,她想要喊出聲,卻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聲音,最後隻能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意識漸漸模糊。
再次醒來時,溫知夏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迷迷糊糊間,耳邊傳來醫生無奈的聲音。
“謝總,太太又沒懷孕,怎麼能灌墮胎藥呢?幸好送來的及時洗了胃,否則大半個胃都要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