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我被妻子下藥迷暈。
讓她的初戀頂替了我新郎官的身份,和她一起舉行了屬於我和她的婚禮。
等我找到他們時,倆人已經入了洞房,完成了人生大圓滿。
麵對我的質問,妻子卻沒有半分愧疚。
「你一個吃軟飯的最好聽話點,敢鬧?那就離婚。」
我心灰意冷,給她遞上了離婚協議。
她卻滿不在乎:「有長進,知道作戲要做全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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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沈月沒簽字。
但她停了給我的卡,把我趕出了別墅。
我知道,她是想用這種方式逼我求饒。
畢竟在她眼裏,我就是一個靠她養活的小白臉。
她斷言,不出三天,狼狽的我就會跪倒在她麵前懺悔。
可惜,好幾個三天過去了,我也沒跟她低頭。
到最後,還是她先沉不住氣來找我。
她進門第一句話就是嘲諷:「離了我,你就隻能住著破出租屋?」
她大馬金刀往沙發上一靠,命令到:「洗澡去。」
「伺候好我,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她這副高高在上的自信模樣,還真是搞笑。
我把早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放到她麵前的矮幾上,聲音平淡:「簽了吧。」
沈月毫不在意地翻了翻協議,冷笑:「有長進,知道作戲要做全套了。」
「不過我勸你別作,我要真簽了,後悔的是你。」
沈月捏了捏眉心:「一把年紀了,做事能不能考慮一下後果!」
我冷聲回懟:「你要是考慮後果,就不會給我下安眠藥。」
聽了我的話,沈月表情更煩躁了。
「你總翻舊賬有意思嗎?」
「阿明重度抑鬱,我要不和他辦婚禮,他就要自殺!你叫我怎麼辦?」
我垂下眼眸,不發一言。
沈月語氣依舊不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等阿明情況穩定了,我再給你補辦一個婚禮。」
她伸出手來想揉我的頭:「小狗笑一笑,主人可不喜歡不開心小狗。」
這兩句羞恥度爆表的話,是獨屬於我倆的停戰信號。
可現在,不好用了。
我偏頭躲過她的手,我沒有潔癖,可一想到這隻手還碰過別的男人,我就犯惡心。
沈月的手僵在空中,空氣靜默了好幾秒,隨後傳來她氣急敗壞的聲音。
「鬧脾氣也要有個度!」
沈月捏住我的下巴:「離婚協議一扔,你是爽了!」
「可你知不知道你刺激到阿明了!他割腕自殺了,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
沈月眼中全是後怕,她戳著我的腦門:「你差點害了一條命!」
「阿明都不追究你了,你也別揪著這事情不放行不行!」
我提出條件:「隻要你們再也不見麵。」
沈月立刻否定:「我懷孕了,是阿明的。」
我的心一片冰涼。
我的老婆,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你不是想要孩子嗎?乖一點,過兩年我也給你生一個。」
我搖了搖頭,沒必要。
沈月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願意和你生孩子?」
「離婚之後,你想和他生一個足球隊都沒關係。」
沈月連連冷笑:「總作可不會引起我的注意,隻會讓我厭惡你!」
「離婚是吧?我成全你!」
沈月在協議上簽上自己的大名,狠狠摔在我臉上。
沈月得意洋洋看著我,等著欣賞我詭計被拆穿後的無措模樣。
可我隻是收起協議,向她下了逐客令。
沈月氣的臉都紅了:「你別後悔!」
沈月即將出門的那一刻,我喊住了她。
她得意挑眉:「後悔了?晚了!」
我平靜開口:「約個時間,把離婚證領了吧。」